快點,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氣了。”
小憐只好伸出纖手,握住**,心中卻想道:“我一口咬斷你這醜東西,看你還能不能對我這麼兇。”心有所想,微微有點緊張,纖手不自覺地用力握了金榮的大**。
金榮覺得大**一痛,低頭看到小憐的神色有異,心中上驚,連忙抄起臺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憐的俏臉上,來回比劃著,邪笑道:“乖乖地讓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麼壞主意,弄壞了老子的寶簫,老子絕不放過你,把你的臉劃花了,拋到山溝裡喂狼。”
小憐只覺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臉上幼嫩的肌膚劃過,渾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逼於金榮的淫威,只好用纖手輕柔地扶著金榮的大**,微啟櫻唇含著大**前端的**。
金榮的**被小憐潮溼溫軟的櫻唇含著,但覺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憐道:“這就對了,噢……,乖乖,用你的舌頭幫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會動嗎?別閒著。”小憐唯有伸出香舌,時而輕掃**,時而輕舔**。右手輕輕套弄著大**,左手拿著大**的子孫袋,輕柔地揉動裡面的兩顆丸。開始時動作十分笨拙,時間長了,動作慢慢熟練加快起來。
金榮兩手用力搓揉著小憐胸前的椒|乳,看著自己的大**在小憐的小嘴一進一出,享受著小憐櫻唇和纖手溫柔的輕舔套弄,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興奮得淫叫連連:“哇,好爽……噢……”
抬起手,金榮雙手抓著小憐的髮鬢,瘋狂挺動腰身,大力地揮動大**在小憐的小嘴裡**著。只知道大**處身在一處火熱溼潤的腔道內,不時有一些尖硬的東西刺激著**上的敏感神經,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從大**傳來,腦中只有一個爽字。大**終於爆發了,一大股Jing液從馬眼湧出,直衝進小憐口內。
小憐被金榮抓著髮鬢用大**在小嘴內瘋狂**著,嬌軀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搖晃,只好雙手抱著金榮的雙腿固定嬌軀,心裡痛苦地想著到底何時才能解脫;小嘴被Jing液湧入,小憐心頭滴血,屈辱地閉上眼,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了出來。小嘴內被Jing液灌得滿滿的,難聞的氣味沖人欲嘔,小憐覺得十分難受,低下螓首,正想把小嘴內的Jing液吐出。金榮卻一手叉著她的下頜,一手拿著剪刀比劃著,罵道:“臭丫頭,把老子的寶貝全吞下去,漏了一滴出來,老子把你的鼻子剪下來。”
小憐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嚥下小嘴內的Jing液,勉強嚥下最後一滴,腹中一陣腸翻肚滾,忍不住“呃呃”地乾嘔著,到最後心內悲屈難耐,“嗚嗚”地哭了起來,全身無力,癱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著。
金榮更覺興奮,仍意猶未盡,哪肯這麼輕易放過小憐,拿起腰帶當作鞭子,啪的一聲,抽在小憐酥胸上,淫笑道:“給我起來,小母狗,裝什麼死,老子還沒玩夠呢?給我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說完又用腰帶抽了小憐一下。
小憐潔白的酥胸被腰帶抽得現出了兩條瘀痕,痛徹入心,怕金榮再用腰帶抽打,便顫巍巍的爬起來,四肢著地,慢慢地向睡床爬過去。邊爬邊泣叫著:“七爺……嗚……七爺,快點回來救小憐呀……”
金榮卻毫不憐惜,抬腿一腳踢在小憐的香臀上,哈哈淫笑道:“小母狗,哭什麼,快點擺動你的狗尾,逗逗老爺開心。”一邊淫笑著,一邊看著小憐扭動香臀,晃著**,哭泣著爬向睡床,興之所至,不時揮動腰帶抽打幾下,心情十分快活。可憐小憐爬上床時,身上已佈滿一條條的瘀痕,無助地蜷伏在床上痛哭。
金榮上前扒掉小憐的褲子,翻身坐在小憐小腹上扭動屁股,雙手搓揉著小憐的酥|乳。只覺小憐溫暖柔軟的肚皮摩擦著自己的子孫袋,細軟的蔭毛不時觸碰著自己的屁眼。眼望小憐梨花帶雨,略為浮腫,仍不失秀麗的俏臉,淫心大動,一條大**又再生龍活虎起來。
小憐哭叫著揮動手腳抵抗金榮的淫辱,但無力的掙扎卻惹惱了金榮。扳轉小憐的嬌軀,反扭她的雙臂,用腰帶把小憐像扎粽子一樣捆了起來。又用手按著小憐的螓首,背對著自己挺著香臀跪在床上。小憐酥胸被兩截腰帶緊緊勒住,只露出一雙椒|乳像吊鐘一樣吊在胸前,雙手被縛,感到十分難受,只能扭動香臀作最後的反抗。
金榮不停嘿嘿淫笑著,一隻手捏揉著小憐的酥|乳,另一隻手輕輕撫揉著小憐的**,低下頭,舌尖延著小憐的後背緩緩來回掃動。小憐身上三處敏感地方受襲,只一會兒工夫,**開始滲出**,口裡不由自主地發出細細的呻吟聲,只羞得小憐心如刀割,再也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