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連冰女人也要著火,何況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還是純樸未開苞的小如!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體上的弱點。現在她更使出調教師的渾身解數,集中攻擊小如城牆上的弱點,令她開始潰不成軍。
「呀吔!……放過我!……死、死了……要瘋掉了!天啊!……」
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麼狀態,暢快淋漓的性快感,無可抵擋地湧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脫,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沒有焦點般,令人懷疑現在有沒有絲巾幪眼對她來說已沒多大分別。漸漸,她全身開始出現一陣陣美妙的痙攣,更清楚感覺到子官一陣收縮,有某些東西向外流了出來。
「啊哈!浪水也滾滾地流出來了!**的滋味暢快吧!」
小如開始詛咒自己身為女人的身體,縱是萬分不服,但在這態狂魔的玩弄下竟這至**,這的確是事實擺在眼前。
而在**下粘性強韌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從口腔中如膠水般垂落下來,流得胸脯和小腹間也如澤國般溼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錯感。
「也是時候要認命了,莫小如小姐,你感受到的**和感覺的確是事實,而下體的這些淫蜜也可做證……」
沙耶子的手指沾滿了小如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間拉成一條條絲狀;他更把這些淫蜜塗在小如的鼻孔周圍。
「啊啊……」
「嘻嘻,氣味怎樣?只要說出一向屈服的話,我便可以令你剛才更暢快多十倍;若不說,那下一個人會怎樣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這魔鬼的誘惑說得正合時,在**後被挫敗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小如正是最弱的時刻,看來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老師冷靜地分析著,而馬可和清木也點了點頭,贊同著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這樣你便完了嗎?……)老師在心中卻如此想著。
「說吧,只要一句「我服從了」,便再令你置身極樂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小如在迷惘和恍惚中,像著了魔般開口道:「我……」
沙耶子趁機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預備讓她說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雖已拆下,但一時間口部仍忘記合上,口涎仍在不絕地淌下。
小如不自覺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溼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覺眼前銀光一閃,一時間她還不知道那是甚麼。「!!……」
但很快,她已記起來了。
「爹地,你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
「……又不是甚麼節日……有甚麼特別?」
()
「你果然忘記了呢……算了,沒有事了。」
「爹地!我房中的書桌上放著的項錬是……」
「HappyBirthday,小如!」
「那是……給我的?你不是忘記了嗎?」
「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會忘記這世上我唯一至親至愛的人的生日哦!」
「爹地!……」
「那條項鍊雖然不是甚麼貴重的東西……」
「不,爹地,小如好喜歡哦!……世上沒有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實在大忙,令平時太少時間陪伴你倆姊弟了,我很遺憾,你一個人如此孤單我也很心痛,所以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
「沒有那回事,小如在學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學……老師們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著這條項鍊,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時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會孤單哦……」
(對,那條項鍊我現在仍然在戴著!)
(我在幹甚麼?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著我嗎?)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戰鬥著!難道便這樣在這群狂魔面前認輸?那樣就算爹地原諒我,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小如的眼神漸漸回覆了光采。
()
「說話吧,你不是有話想說嗎?」沙耶子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著。
小如深吸了一口氣,聲線不大卻很堅決地說:「對,我要說的是——你,去死吧,禽獸牧師!」
在場的人全都一臉愕然,誰也沒想過看起來已到崩潰邊緣的小如竟然還沒有失去鬥志。
「你說甚麼!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模樣!剛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