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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部分

會圍上來──如果他們足夠勇敢的話,那些羞怯些的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樓的房間裡去。

��不過這都是些過去的事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決不會有什麼美麗的未來,卻並沒有想到結局會來得這麼快。在我才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屬於花滿樓了,我現在是一個食用品類的姑娘。

��在我肚臍下的雪一樣白的面板上刺著“三郎之|穴”四個青黑的大字,緊接在下面還加上了一個傻氣透頂的箭頭,正正地指向我緊密筆挺的大腿中縫。這是一家株式會社的會長喝醉以後乾的把戲,準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樓我的臥房兼工作室裡把我捆到床上,忙亂了一整個晚上。先是用針刺,以後又打電話到客戶服務部,問他們有沒有碳素墨水,而他們也就派了一個白領小姐給他送來了。我喊叫了一會兒,是因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麼人會來幫我。我的公司從來不會阻止客人們做任何事,他們只是滿足於在事後開出帳單。

��赤條條地清醒過來的會長先看看錶,發現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後他注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著屋子裡畢恭畢敬地排列著的領班、品管、課長、會計師和兩個法律顧問,從扔在地板上的西裝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寫下一個數字,在後面跟著寫上∶0、0、0、0、0,看了看最後一個推門進來的公司業務總監,他又加了一個0,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的起拍價當然是很便宜,做餐飲的也許認為我還算物有所值。另外一個可能的原因是,當我光著身子在拍賣臺上面轉圈圈的時候,花滿樓的買手完全被我的臉蛋所吸引,根本就沒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還刺著字。

��就像總是要挑選那些沒有下過蛋的小母雞一樣,餐飲業對於以Chu女還是非Chu女入菜這件事是認真的。大多數客人直截了當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滿樓的僱員,如果憑藉他的優勢地位“弄髒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話,立刻就會遭到解僱,而且還要賠上“清潔的”原料與“不清潔的”原料之間的差價,他這輩子也別想在餐飲這一行立足了。

��這些終日在原料庫中忙碌著的倉管們也是正常的男人,他們不僅整天圍繞著幾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轉來轉去,更糟的是,這些姑娘一點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個一乾二淨,但是他們卻什麼也不能做,這時候他們內心深處積聚起來的苦悶是可想而知的。為了適應市場,絕大多數採購進來的原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