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露骨。
夏姬哀嘆著說:「反正早已習慣了,但是我終究只是個婦道人家,有些事辦起來總會不方便點。所以雖有掛心之事,也難解決……唉!」夏姬嘆口氣,繼續說:「不知道誰能幫我的忙……」
「夫人但說無妨,只要我做得到,定當盡力為妳解決。」孔寧義蓋青雲,語聲鏗然地說。
「你也曉得我只有徵舒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願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寧已上鉤了。
「這件事不成問題,全包在我身上!」孔寧趁機把話題一轉,明知故問的說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幾歲?」
「他已經十七歲了!」
「喲!實在看不出來,妳怎麼看也不像有個十七歲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駐顏有術,連我孔寧也陶醉在妳的美豔之中。」孔寧藉著酒意挑逗著夏姬。
夏姬的臉龐,剎那聞飛上紅霞,在燭火中更顯楚楚動人。這會兒是郎有情、妹有意,兩人只顧著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不覺夜已深了,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各自回到寢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盤算。
等府中眾人都安歇時,孔寧即躡手躡腳的到夏姬的閨房裡,而夏姬彷佛預知孔寧一定會來似的,在屋內早已備妥豐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點沒有膽怯、嬌羞的生澀狀,卻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寧在她的媚功下,嚐到了甜頭。
孔寧的手不安份地肩滑過夏姬的掖下,以虎口託著**的根部,輕輕搓揉著。夏姬只是靠在孔寧的懷中輕輕地喘息,受刺激的**漸漸硬了起來!孔寧將手掌整個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著硬起來的**。
夏姬把頭抬起來,從孔寧的耳後一路吻過來,兩片微潤的櫻唇想要找尋著孔寧的嘴唇,當四片嘴唇緊密地接合在一起時,夏姬的舌頭輕輕撬開孔寧的門牙,孔寧也把舌頭伸出去迎接。他們互相吸吮著,互相吞嚥唾液,夏姬從嘴角發出了「嗯嗯」的聲音,身體更是激動的微顫著。
在熱烈的擁吻中,孔寧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尋著的夏姬**。在大腿的內緣孔寧感覺到,夏姬已經溼了一大片草叢。孔寧肆意的在蜜洞外揉著豐的**、微硬的陰核,手指也緩緩的深入蜜洞中攪弄著。
當夏姬的手尋獲到孔寧挺硬的**時,便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輕舔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尖端,時而輕咬、時而唇磨、時而吸吮……漸漸往下把一整根**含在嘴裡,一隻手不時的上下套弄著,有時還把陰囊含到嘴巴里去。孔寧舒暢得只有顫聲呻吟的份了!
孔寧覺得**彷佛即將脹爆,輕輕的將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雙腿撐開她的大腿,扶著硬挺的**往|穴洞湊。夏姬也挺腰相迎,「滋!」**應聲而入,「啊!…嗯!…」全根覆沒!
孔寧開始慢慢地做活塞運動。夏姬紅潤著臉輕哼著,兩手緊抓著孔寧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裡。夏姬扭動著腰臀,貪婪地吞噬著孔寧的**,一種三年不知肉味的飢渴感,在此時得以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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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時,夏姬終於翻身睡去。孔寧偷偷的將夏姬散在床下的內衣塞到懷裡,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到天亮後才梳洗整齊離去。之後,孔寧與夏姬便找機會偷情。
孔寧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儀行父吹噓與夏姬的愉歡,當場把兩人之間的樂趣描繪得淋漓盡致,並將自己偷來夏姬的內衣拿給儀行父看。孔寧口沫橫飛地說著,頓時也勾起儀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躍躍欲試了。
儀行父刻意買通夏姬的女侍,透過她的搭線也完成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心願。事後他說:「夫人,妳做人必須公平,妳給了孔寧一件內衣,也應給我一件。」儀行父垂涎地看著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來的,怎麼說是我送的?」夏姬有點惱羞成怒。
「我是誠心誠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寧那樣見不得人,還請妳能割愛。」終於他也把夏姬的內衣弄到手了。
由於,孔寧和儀行父都不捨得割斷和夏姬的關係,自然百般討好她。一方面為了安排徽舒能順利當上司馬之職;一方面也為了將來的仕途發展。他們便打算把夏姬介紹給陳侯,假使兩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時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問題,夏姬定會感激兩人。而陳侯得到夏姬,也會稱楊他們,隨之而來的將是平步青雲,官場得意。
陳侯是曾聽聞夏姬的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