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著淚水輕輕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著把**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在昭君的**裡轉揉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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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揉動的動作,讓昭君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裡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元帝的**又滑入**許多。昭君感到元帝的**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元帝覺得**的包皮往外翻著,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舒服得連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
當元帝覺得**已經抵到**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快速的退到**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頂盡頭。元帝就重複著這樣的**動作,挑逗著昭君的**。
當昭君覺得**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昭君「嗯……嗯……」的呻吟著;當昭君覺得**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嘆。昭君的褻語呻吟就彷佛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寢宮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元帝覺得昭君的**裡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的速度,彷佛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元帝覺得腰眼、陰囊一陣痠麻,便知道要洩了。馬上停止抽動**,雙手用力的抱緊昭君的後臀,讓兩人的下體緊密的貼著,而**則深深的頂在**的盡頭。剎那間元帝的**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元帝一陣顫慄。
昭君忽覺得元帝的**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臉嚴肅,**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彷佛天將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衝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松躺在床鋪上,而**跟**也分開了……
元帝訝異的睜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聲驚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著整整齊齊的躺臥床上,起身再看,並沒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麼西宮貴妃,床鋪也似乎沒有因激戰而有零亂的跡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頭瞧著濡染一大片的褲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語:「哦!原來是一場春夢……」
元帝逐漸回神,心想:「雖是春夢,卻夢得真確,細微清晰的夢境絲毫無遺、歷歷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還有名有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個字卻佔滿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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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畢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詢問:「朕昨夜喜得一夢,夢得真確。夢境中有位姑娘名為王昭君,現居南郡,自稱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見她端莊秀慧,故欲封為西宮貴妃,而她也應諾了……圓夢官!你說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隱匿顛鸞倒鳳之事。
圓夢官上前叩首,說:「啟奏皇上,夢由心起,難斷真假,但既然夢中有南郡王昭君這個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詢,若查無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內,也必尋獲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宮貴妃。」
元帝准奏,說道:「眾卿可願為朕代勞!?」
尚書向前奏道:「啟奏皇上,皇宮遴選貴妃、宮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畫官前往繪圖畫相,再由皇上按圖遴選,故應當遣派畫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點忘記了!……尚書,你說派那位畫官前往比較合適呢?」
「皇上,現今宮中有五位畫官,其中以毛延壽最擅於畫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壽往南郡查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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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毛延壽其人愛財如命,經常利用遣派尋訪貴妃、宮女時強索潤筆外快。因此,毛延壽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選貴妃、宮女,心中自然十分興奮,打定主意非狠狠撈它一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