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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總是能激起男性更熾熱的淫慾,也總是彷佛鼓勵著男性做更賣命地動作。溫庭筠雙手勾起魚幼微的大腿,讓她的臀股略為騰空、高翹,然後使勁地一陣集抽猛插,讓每一次的刺入都盡根而入,讓**重重撞地著**盡頭。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溫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魚幼微的雙手壓揉著自己的**,似乎在阻止它們的波浪放晃動,也似乎在壓抑著翻攪奔騰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來啦…啊啊…飛…飛…嗯啊……」
魚幼微只覺得小腹下方有一團熱流,就像溶蝕了一般地擴散開來,不但帶著一股熱潮奔湧向Bi|穴裡,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彷佛身墜無底的深淵一般,而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顫著、抽搐著。
「啊啊…惠…蘭…我…我…呼呼…呵…我也…來了…啊啊…啊嗯…」溫庭筠彷佛在做著困受之鬥,盲目地一陣衝撞,便在咬牙切齒中射出一股股的濃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魚幼微的Bi|穴裡。
魚幼微覺得彷佛身處烈焰熊熊的熔爐中,但卻無力逃脫,甚至想動一下手指頭,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熱火將她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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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幼微雖然從溫庭筠的身上的到愛情的滋潤,甚至是**上淫慾的滿足,可是溫庭筠卻沒有能力幫她贖身,讓她脫離妓籍。雖然,魚幼微無怨無悔,但卻也是無可奈何的缺憾。
在這種殘酷現實的環境下,當李億找上門來,表明要幫她贖身,娶她為妾時,魚幼微也不嫌他年過半百,便欣然允許。魚幼微認為只要物件有才氣,能疼惜她,讓她能脫離神女生涯就行了,至於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認為朝詩暮詞、夫誦婦吟,才是人生之樂。
這李億乃是一位風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氣,藉著妻家的財勢,而撿個補闕的小官員當差。因此,他雖自命風流,卻怕河東獅吼,偶爾在外偷腥,卻沒膽想要娶個小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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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魚幼微的美色與才氣,讓李億無法抗拒;也許是李億突然腦智閉塞不化,他竟然異想天開地想接娶魚幼微回家為妾。這個命運的急轉,不但讓溫庭筠心有慼慼焉,更讓魚幼微因此而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甚至香消玉韻的悲慘下場。只是,未來的事又有誰能預料得到呢?
滿腔惆悵的溫庭筠,除了藉詩文寫下愁怨,也別無它法挽回,在《瑤瑟怨》一詩中他吟道:「冰簟銀床夢不成,碧天如水夜雲輕;雁聲遠過瀟湘去,十二樓中月自明。」含恨地看著魚幼微琵琶別抱。
話說李億在接贖了魚幼微之後,雖然有點懊悔,因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會斷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魚幼微言明自己的衝動行事,只好先帶著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親,四處遊歷覽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億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旅途上,李億除了對魚幼微百般體貼恩愛外,更是經常對景吟詠,讓她如沐春風、得意非凡,而不覺車舟之勞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門,李億才煩怯滿懷,整天悶悶不樂起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如何安撫他妻子。
「唉!」並臥在客棧的房間裡,李億嘆道,對著枕邊人說:「…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開口…」
「夫君!有話就不妨明說…」魚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繼而問道:「…是不是跟妾身有關…」
「嗯!」李億點點頭:「我想讓妳知道一下情況,免得讓妳到時候措手不及。」然後,李億便將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最後說:「…或許,可以辯稱妳是丫環,讓妳深居內院,雖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發作,只是…如此一來,倒委屈妳了…」
魚幼微靜靜地聽完,早已淚流滿面了,她並不是惱怒李億的欺騙,而是覺得李億那份濃濃的愛意。魚幼微激動地說:「妾身自幼即落入風塵中,連父母是誰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邊的賤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棄…莫說是為婢為奴…就是刀山油鍋,妾身也願為郎君承受…哪來委屈之理…」
李億聞言,只是深情地摟擁著魚幼微,喃喃說道:「要是她有妳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這麼說…」魚幼微反而安慰著李億:「只要夫君心中念著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