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把意亂情迷的趙雅扔到了床上,看著她動人的**,項少龍不禁感嘆自己眼福不淺,趙雅睜開迷離的雙眼,羞澀的鑽入項少龍的懷裡。開始像伺候丈夫般為項少龍寬衣解帶,手指輕柔的以不著痕跡的手法煽動著項少龍的**,以報復剛才的被恣意玩弄。
看著越來越粗大的**,趙雅也越來越難以控制莫名的興奮,隨著手指的來回搓揉,**也越發的響應著主人的承受力,趙雅在等著項少龍以粗暴的方式把大**插入自己早已盪漾的蜜洞。趙雅沒有失望,項少龍感覺到自己幾乎要崩潰了,淫婦就是淫婦。
項少龍以粗暴的方式捧起趙雅的俏臉,傲人的**毫無阻擋的插入了她的櫻桃小嘴,趙雅幾乎被這突如其來的**頂穿喉嚨,只好儘量張開嘴,把**的前端含在嘴裡,用舌尖抵抗著,作為盾牌般守衛著自己。
項少龍的雙手抱住趙雅的頭和**同時用力的相互撞擊,難以抗拒的力量令趙雅的最後一點防守也消失殆盡,**在她的嘴裡跳動深入,趙雅只好盡力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這更方便了**的活動範圍,**插得更深,讓趙雅難以忍受的想嘔吐,頭卻絲毫動彈不得。
粗大的**就像是活塞一樣在趙雅的嘴裡進進出出,項少龍完全陶醉在那口腔摩擦感裡,看著趙雅失神的樣子,讓項少龍自豪不已,項少龍此時的思想就是以最猛力的方式把這淫婦征服。
項少龍拔出在趙雅嘴裡浸泡的粗大的**,抗起趙雅的雙腿,以趙雅所企盼的方式,以最猛的火力插向那水波盪漾的蜜洞。只聽「啪」的一聲,接著是趙雅的慘呼:「啊,痛死我了!」原來又粗又長的**子已經整個的進入。
項少龍並不因為她的呼叫而停止**。雖然她的蜜洞緊湊,一抽一插之間,都費力勞神,但是項少龍卻覺得舒服萬分。項少龍雙手狠狠地握著她的**,不斷地磨擦,同時,把全身的勁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著,既深入又有勁。把那淫婦趙雅頓時插得是左搖右擺,渾身顫抖不已。
趙雅何曾受過如此猛力的襲擊,而且就是趙穆或者其他人吃了春藥也難比項少龍半成。要知道項少龍的體力是經過現代化科學訓練出來的,何況在項少龍蓄意而為的猛烈下,哪是趙雅所能承受的。
在項少龍的狂轟亂炸之下,趙雅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沸騰,終於一股爆炸般的感覺瀰漫起來,整個身軀彷彿已經不存在了,腦海裡展現出藍天、白雲,還有那輕柔的風,輕輕的吹撫著自己的臉。自己好像站在雲的巔峰,又好像躺在冬日的陽光下,全身暖洋洋的慵懶無力。
項少龍看著趙雅**昏迷過去後恬靜的臉龐,美麗動人的豐滿**一片潮紅,是那般的聖潔,是那般的純情,甜蜜的微笑好像處子般散發著芬芳。
項少龍再也不管她是淫蕩的女人還是放浪的騷婦,此刻她只是一個寂寞的需要人愛護的寵幸的嬌美的女人。
項少龍輕輕的愛撫著趙雅柔嫩的肌膚,在其豐滿迷人的屁股上宛轉著。感覺到身下女人的一動,項少龍向睜開眼睛的趙雅微微一笑,露出迷人的笑容。
趙雅完全感受到了項少龍目光的愛憐和微笑的歉意包括著的真誠,令趙雅激動的抱住項少龍道:「少龍……」千言萬語噎在心頭,兩人目光的交織傳達著彼此的愛意,趙雅無言的淚水傳達著此時無聲勝有聲。
感覺到**的跳動,趙雅抬起頭來羞澀的一笑道:「少龍,你真勇猛,雅兒已經難以割捨了,你說怎麼辦。」說完調皮的用力一夾。項少龍看著趙雅竟然像小女孩般的羞澀,完全忘乎所以,只想給其快樂,當下,**輕柔的抽動起來。
「少龍,有點痛。」趙雅皺眉道。
項少龍低頭一看,只見蜜洞山谷一片狼藉,**加著血絲,嬌柔的花瓣充血腫脹。當下道:「雅兒,我太莽撞了。」
趙雅噙著眼淚親著項少龍的胸膛道:「不是,少龍是天生雄壯之人,是雅兒的福分。」
項少龍看著趙雅在自己懷裡扭動,當下輕輕的抽出**朝著趙雅可愛的菊花蕊邁進,一邊輕柔的挑逗著趙雅,一邊慢慢插入,感受到**的入侵,趙雅越發淫蕩起來,扭起屁股迎合著,項少龍趁著這機會,**大力插入。完全感覺到了另一種緊縮的擠壓,趙雅的屁眼竟然非常潤滑,絲毫感覺不到乾澀。
趙雅感覺到屁眼裡**的漲大,吃驚自己竟然可以吞得下,雖然有疼痛,但也有飽滿酥癢的另一種難以言明的成分。項少龍親吻著趙雅修長的頸項和秀美的下巴,跟著慢慢的抽動起來,在項少龍一陣緩慢的**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