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搖搖頭,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洩了……我要和正樹一起……」她說完,輕輕地將正樹扶倒在床上後,把臉埋進正樹的股間。已挺撥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猶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開始,麻理用嘴唇不斷上下吸吮。她偶爾會撩起披覆臉頰上的長髮,不停使用舌頭包起正樹的男根,連背筋都仔細地挑舔。
「唔……」正樹終於也發出輕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瞭。
昨晚和麻理**時,就已經曉得她有過男性關係。至於是和誰,在哪裡做過,和正樹是無關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誰教她這麼美妙的**技巧時,正樹的心就與身體背道而馳,逐漸冷靜下來。
我太無聊了。想這些幹嘛呀?
對正樹來說,非SM的**,這還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會有恢復心智的時候。令子被繩索緊箍起的**、亞子老師被電動**撐開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儘管自己有些許猶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們……
「正樹?」麻理抬頭望向正樹,一臉困惑的表情好像在問著:「你怎麼了?」
「……啊,對不起,我想進去了……」
「嗯……」麻理應著,再次躺在下方。正樹驅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體。
「要進去了。」
「嗯。」
麻理自己開啟雙腳,採取讓正樹容易進入的姿勢。等待已久的溼潤秘部,被正樹一口氣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開始嬌美的呻吟。正樹每次一動作,麻理便搖動腰桿配合他,並將自己的手腕繞到正樹背上。這樣的情況對正樹來說是第一次,因為以往承受正樹插入的物件,雙手總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為雙方相愛而做的**而言,這應該是再平常也不過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樹突然開始激烈抽送。終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為何自己會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脫離我,完全回到倫理與道德的世界的話……)
腦海中,浮現那時阿守從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別把我當成是和你一樣的變態!
「正樹……我已……已經……」在正樹身下的麻理顫抖著身體,似乎已快接近**。
「麻理……」正樹改變體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電話亭中的體位相同。麻理並末發現這一點,直接將臀部承載於正樹之上。
「嗯……啊啊……」
正樹一面在麻理的體內往復,一面閉起眼睛,昨晚的情景開始逐一流轉過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會被人看見的電話亭中被玩弄私|處的麻理。在電話的另一端、不認識的男人淫猥的嗓音。興奮的自己。邊哭泣、小洞卻漸漸潮溼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樹。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這異常行為而興奮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樹先達到**。她全身緊繃,大腿急劇地抽縮。正樹侵入的內部也一下子絞緊,由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滾溢位燙熱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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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正樹……啊……啊啊……」麻理還來不及喘息,正樹就再度向內突進,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頂端。當正樹在麻理體內She精時,麻理已經迎向第二次絕頂**了。
「正樹……」
正樹一邊回應著要求親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腦袋卻依舊清醒。不,更正確地說,他是對自己領悟到的事實感到愕然。
(我的心,現在不在這裡。我是想著昨晚的異常行為而She精的。這和使用麻理的身體來自蔚,是同樣的意義。)
一瞬間,囗中似乎又開始充斥著那種苦昧。
自己在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阿守的同類了呢?——
麻理說她明天會去上學。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樹交合,應該已經達到他脅迫的目的了吧?正樹猜測接下來阿守會繼續以麻理為目標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說不定,最近我會辦理休學。」
「咦?為什麼?」
「因為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會為老爸和周圍的人帶來麻煩。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國留學。」
「是喔……」
正樹和麻理已無法再回到單純的朋友身份,卻也不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