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迷人。正樹心想著為什麼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麼,再見了。剛才那些傢伙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家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後,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認識了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麼想著,決定回家——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了幾句,家中情況還是沒什麼不同。沙貴沒有從房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表面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麼樣呢,正樹?」放學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每天都會找你,但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因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樣,只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佔。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
也有人這麼說:「她家裡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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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裡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調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裡動作著。但是當正樹和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著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著,從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溼答答的了。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蔚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麼都沒有。**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著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蔭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著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麼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蜜汁,連地板都染溼了。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可是,承受調教之後的身體卻愈發**,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凌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為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準備別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託您……」令子垂著頭髮顫。正樹一語不發,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繩子繞過**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捆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麼吩咐時,正樹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突出成**的形狀。當然,會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在麻繩陷進之後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對與身材成比例的**,正樹後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杯,綁上繩索後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還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後,令子立刻發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弄的下體感到針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了。」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繩上系滿了小小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還沒**的話就給奶獎賞,正樹主人會好好疼愛奶。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捆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進令子**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