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制這等妖女的法器。”
這卻無處可尋,莫不是要把這幾個妖人那話兒割下來?”
非也!這些妖人,雖生男相,實為女身,都屬陰物,不能用。”
這卻如何是好?這裡只有道長是童身,只怕要勞動道長了。”…將軍說笑。貧道出家人,怎可如此。”
那……?”
貧道已看得清楚,在場官兵衙役,都是盛陽男子,雖不是童身,但用了我的符水,再輪流作法,加在一起抵一個童男有餘。”
這邊王則和胡永兒聽得明白,不由得又羞又氣。古時的人都比較迷信,非常相信什麼法術之類的東西,只有兩種人不信,一種是西門豹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還有一種就是自稱有法術的人。古時農民起義,多靠迷信,特別是女性領袖,大都自稱仙姑聖母,胡永兒自然不會例外,不過,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撒豆成兵的法術,全是些騙人的障眼法。正因為她自己知道法術都是騙人的,所以對諸葛遂智的目的十分明白。雖然她一被捉就知道難免受辱,但對被強Jian還沒有想到,更沒有想到被那麼多男人輪流強Jian,她想罵,但罵不出來,因為那樣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妖言惑眾,連過去相信自己的人都會唾棄自己,沒想到自己用來收聚人心的騙術,竟成了葬送自己貞操的最好理由。王則呢,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奸,那感受就不用我說了,可同胡永兒一樣,他也同樣罵不出來。
在場的衙役官兵有十來個,聽見這話,心裡的高興無法形容。這胡永兒生得一張俊臉,美若天仙。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兩條玉臂水蔥兒一般,一雙長腿白如玉筍,胸前挺兩隻新剝雞頭,腰下翹一個如玉雪臀,加上兩隻彎彎的金蓮,兩腿間黑茸茸的三角,任是誰都無法不心血如潮。
那軍官早按捺不住,迎上前去,伸手摟住胡永兒那一握細腰,便一下子把她當胸攬在懷中。胡永兒沒有掙扎,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天花板,象泥一樣軟軟地,任那軍官把她抱起來扔在矮榻上,然後上上下下亂摸亂舔起來,末了,還把她的兩腿分開,把頭鑽在裡面,用舌頭分開**,直搗龍門。胡永兒被舔得兩腳一會兒繃緊,一會兒又鉤起,腳趾亂抓,渾身亂顫。
諸葛遂智見差不多了,便讓那軍官起來,脫了衣裳,將些符水彈在他胯下**之上,又叫兩個衙役去把胡永兒兩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來,呈“V”字形分開,又每人伸一隻手把她雪白的屁股和**扒開,露出那淺褐色的肛門和鮮嫩的牝門兒。那軍官近前來,用手握住自己挺得硬硬的大槍,仔細頂在胡永兒的洞口,然後一用力,胡永兒哼了一聲,身子挺了挺,那肉槍便齊根沒入。
剩下的就簡單了,那軍官伏在這光屁股女犯的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猛插了四、五百下,等他終於忍不住洩了,便換一個人來。胡永兒一聲不吭,任人宰割,房中只聽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喘,“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在胡永兒陰門兒裡**時發出的“撲哧撲哧”的排氣聲。�在場諸人中最難過的當然是王則,他此時是欲哭無淚,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本來屬於他的女人身體被別的男人玩弄,卻毫無辦法,這綠帽子戴在頭上,是什麼滋味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進行了近一個時辰才結束,諸葛遂智又叫人尋了兩根擀麵棍來,淋了符水,給胡永兒前後兩竅都插上一根,又叫人把一張符紙給她壓在頂門,這才讓把人犯一齊押出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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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胡永兒已經給玩兒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來,被兩個人架著才得出門。外面有刑車等候,由於文彥博想讓胡永兒多活一時,多受些罪,所以沒有用木驢押送,而是用普通毛驢車押送。不過也沒有饒過她,在木驢車的前面架了一根橫木,讓胡永兒分開腿跪在車上,用繩子固定住腿足,然後兩臂的繩子解開,向兩邊伸直捆在那橫木上。那橫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兒的腰間,所以這樣一捆,胡永兒就只得撅起渾圓的大白屁股,把那插著擀麵棍的肛門和**向後露出來,這一份羞臊一點兒也不比木驢差。
遊過街,自然就是法場行刑。胡永兒雖是女性,卻被定為首犯,文彥博命先對胡永兒行刑。
遊街過後,在法場上,綁縛手們把幾個男犯捆在行刑的樁子上,竟又完全解開胡永兒的繩子,把她從頭到腳亂摸亂揉,目的是把她被繩子勒出的痕跡能多少恢復一些。胡永兒作娘娘靠的是迷信,並不會武功,所以根本沒有可能逃出好幾個綁縛手的手掌心,只得任他們作為。
午時一過,行刑開始。胡永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