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
他將牛皮信封交給瞿亞焱,說:“信封上頭的姓名地址都是用列表機印上去的,無法比對曉澄的筆跡。”
瞿亞焱接過牛皮紙袋,只瞄了一眼,隨即勾起一抹篤定的冷笑。
“我們很快就可以抓出兇手了!”
“啊?”
趙之弘詫異地瞪大眼,這個信封他反覆瞧了好幾次,一次都沒發現信封上頭有何玄機,怎麼他才瞄一眼,就知道該上哪兒抓兇手?
看他當真一頭霧水,瞿亞焱就好心的再提點他一下。
“你看看上頭的郵戳。”
“郵戳?”趙之弘盯著郵戳,認真瞧了好久,最後還是隻能汗顏的搖搖頭。
“我只知道這封快遞是從臺北信義區的郵局寄出來的,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理由很簡單,我們只要從這間郵局調出寄快遞當天的錄影帶,不就真相大白了?”
“啊,這麼一來,我們就知道是誰去寄快遞了。”趙之弘高興的拍掌大嚷。
“沒錯!”瞿亞焱立刻扭頭走出家教中心。
“瞿先生,你要去哪裡?”趙之弘追著他問。
“去郵局借調錄影帶!”
“我也去!”
事關曉澄的清白,他一定要替她查個水落石出。
第十章
受了滿腹的委屈和怒氣,馮曉澄愈想愈氣,根本一夜不能入眠。第二天一早就騎著機車衝到公司,準備收拾東西。
她不幹了!
她大咧咧的將摩托車停在公司門口,然後氣沖沖的跑進辦公室,劈哩啪啦拉開所有的抽屜,將裡頭屬於自己的私人物品全部掃進紙箱裡。
“喲——馮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麼?過年還沒到,不必急著大搬家,還是……你幹了什麼好事,提早讓瞿總踢出門去了?”
唐思琳站在敞開的門邊,像瞧熱鬧似的尖聲嘲諷。
馮曉澄抬頭憤恨地瞪她,眼中寫著無言的控訴。
如果她猜得沒錯,是唐思琳把情報寄給趙之弘,存心嫁禍給她!
她早看她不順眼,恨不得她被瞿亞焱踢出門去!
“是你對不對?是你偷了亞焱的資料洩漏給趙之弘,好讓亞焱誤會我,然後趕我走,對不對?”
“奇怪了,趙之弘是你的同學,又不是我同學,我幹嘛洩漏資料給他?”唐思琳好笑地卷玩一頭長髮。
“你別再狡辯了!一定是你,除了你,沒有人會做這種事。”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哪?”
唐思琳審視自己纖白的玉手,塗上濃密睫毛膏的大眼眨呀眨的,態度傲慢得氣死人。
“如果你硬要說我是叛徒,那麼請你提出確實的證據來,要是沒有證據,就別把矛頭指向我!”
“你——”馮曉澄張嘴欲辯駁,然而停頓了半天,還是隻能憤恨地閉上嘴,因為她無話可辯駁。
沒錯!就算她肯定唐思琳就是背叛者,但是沒憑沒據的,叫她拿什麼證據來讓她俯首認罪?目前她根本沒辦法為自己洗刷冤屈!
“唐秘書,如果你要證據,現在我就可以給你!”
驀地,瞿亞焱出現在辦公室門口,昂首闊步的自信神態,宛如睥睨群倫的叢林之獅。
趙之弘緊跟在後,臉上帶著看好戲的表情。
見他們兩人同時出現,唐思琳和馮曉澄都微微一愣,不過很快的,又立刻收起訝異的表情。
唐思琳心情複雜的望著瞿亞焱,馮曉澄則是倔強的將頭撇開。
瞿亞焱沒在意馮曉澄孩子氣的彆扭舉動,耐性十足的柔聲說:“曉澄,請你仔細聽我說,因為接下來的事,對你我都很重要。”
如果和她有切身關係,那她當然不能不聽!她胡亂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
瞿亞焱微微一笑,然後轉頭注視唐思琳,臉一沉,意賅言簡的說:“經過調查,我已經抓到背叛我的人!背叛者是一個女人,而且——就是你們兩人其中之一。”
“什麼?”唐思琳和馮曉澄又同時變了臉色。
馮曉澄氣憤的以為,他還是一個勁兒的認定背叛者是她!
“答案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背叛者是馮曉澄,這還需要調查嗎?”唐思琳不顧馮曉澄投來的白眼,徑自揮舞雙手,激動的叫嚷。
“唐秘書——不!我應該喊你唐思琳,因為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沒資格再當我的秘書了。”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