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一路遊山玩水慢慢回京吧,就當是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
“客官,小店還剩一間上房,您二位......”看見店夥計打量著自己和秦香雪,隨意突然意識到他們二人的關係即將發生實質性的變化,只是,難道要我主動?隨意臉上不禁一熱。“客官,您可別猶豫了,咱鎮上就兩間客棧,今天來了一大幫子人,威風得不得了,領頭的聽說還是什麼國師,財大氣粗把隔壁客棧給包了,客人也都趕到咱們這邊了.這不,就剩下一間客房,要住您還得趕緊,不然......”
隨意與秦香雪對望一眼,知道是麒國那一行人,原來她們也到了這裡。兩人用完晚飯洗漱完畢也不敢出門去逛怕撞上莫遙等人,便聊起分開之後的所見所聞。
隨意問起戰況,“戰打了一年還未分出勝負,娘來信說可能還需兩三年。”秦香雪道。
“議和是怎麼回事?”
“聽二姐說大皇女與丞相力主議和,國庫空虛,陛下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上個月開始 商量議和......”
隨意皺眉,在她心裡議和都是屈辱,尤其是中國近代史上不堪回首的一幕。“打不贏嗎?”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戶部、吏部大多是丞相和大皇女的人,不拿出錢來這仗也沒辦法打。”
“皇上做到這份上也沒意思。”隨意想到一大半的官員唯丞相馬首是瞻,難怪上次金殿上寧文帝感慨半天。
“隨意,”秦香雪捂住她的嘴:“這話別亂說。”
“知道。”隨意嘻嘻一笑:“我最小心自己這條命了,要不然我早就從甘小玉那裡跑了,他說給我吃了什麼毒藥,害得我一直給他做牛做馬。”
“你中毒了?”秦香雪一驚,拿起她手腕替她把脈。
“沒事,已經解了。”
“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說過?”秦香雪追問道。
“我也一直不確定,”隨意道:“當時被甘小玉餵了一樣東西下肚,也不知是什麼。他說是毒藥,我膽子小也不敢跑,後來毒發才知道真是毒藥。”秦香雪聽得隨意說起毒發的情況忍不住冷汗涔涔,隨意握住他的手:“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就別擔心了。”
“我真怕,你要是......”秦香雪想起當時的情景就一陣後怕,自己當是一心想抓住甘小玉,誰知卻將隨意陷入危險,萬一甘小玉一個趕不及,自己和隨意就陰陽兩隔了,豈不是自己害了她?“你先前同莫遙比武,我也好擔心......你原來都不會武功,學武也只是學了半年,怎麼是莫遙的對手?”
“我知道我打不過莫遙,不過我學輕功還是挺用心的,打不過就跑唄,誰知莫遙那樣認真,一定要見血,沒要我這條命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的內力?”秦香雪替隨意拿脈時感覺她內力深厚,不似才練武的人。
“我有一次走火入魔,還好甘小玉大發善心,折了十年的功力來救我。”
“甘前輩......”秦香雪目光閃動,需知練武之人最珍惜自己一身內力,甘小玉情願耗損十年內力來救隨意,兩人又非親非故,這份恩情可不小。
“他救了我,我感激他,可他在我們大婚之日做了這種事我也很難原諒他。”隨意撇撇嘴:“就算我們兩清了。”
“甘前輩,”秦香雪想到甘小玉和蔡家珍之間的事情不禁唏噓感嘆:“甘前輩也是個可憐人。”
隨意點頭:“如果沒發生那麼多事他也不會變得那樣乖張,後來他願意出手救珠兒倒出乎我意料,他自己的孩子......”兩人輕聲嘆息。
“香雪,我們生一個孩子吧。”隨意突然道。“有一個孩子,有一個我們自己的家。”
秦香雪只感到臉上一陣發熱,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他身子輕顫起來,他閉了眼不敢去看隨意。
“香雪,你在害怕嗎?”隨意在他耳邊輕輕地問。秦香雪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嘴唇咬緊。隨意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香雪,感覺到我的心跳了嗎?不是你一個人在害怕,我也在緊張。香雪,睜開眼睛看看我。”秦香雪緩緩地睜開眼,見到隨意眼中是對自己濃濃的關切,暈黃的燭光映在她臉上,讓他不由自主地覺得溫暖,他漸漸地放下心來。“隨意。”他雙手輕輕顫抖,還是伸過去替隨意解開衣裳,隨意先是有些吃驚,然後便笑吟吟地享受他的服務。待只剩裡衣時秦香雪手更是顫得厲害,觸到隨意的肌膚只覺得手指發燙,根本不敢抬眼去看她。隨意突然笑了起來,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