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藥王的聲音傳來。
容兒驚懼稍定:“那為什麼……”
“噓!”隨意用簾內的那隻手捂住容兒的嘴,眨了眨眼,低聲道:“其實那個東西有點可怕。”
“可怕?”容兒呆了呆。
“是呀。”隨意點頭,笑著:“前輩知道容兒膽小,特地讓我來陪著容兒的。”
“我不膽小。”容兒弱弱地辯了一句,小聲地問:“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隨意笑笑:“保密。”她感到手臂上一痛,知道老藥王回到自己這邊了。
“容兒現在感覺怎麼樣啊?”隨意盯著他,第一筒血注射進去了,大概是50毫升,如果出現急性溶血就已經有反應了。
“沒什麼感覺啊。”
“那就好。”隨意拿過容兒身側的手,摸了摸他的脈搏。
“隨意。”容兒一陣害羞。
“脈搏快了,”隨意大為緊張:“容兒有沒有不舒服?有不舒服就趕快說,別硬撐著。”
“沒有沒有。”容兒想搖頭可惜動不了。
“真的沒有?”隨意不放心地追問,好在容兒的脈搏又慢了下來,她見容兒臉上紅紅的,意識到自己這算是揩油了,想放開他的手,但想了想自己等會還是要摸他脈搏的,一會兒拿起一會兒放下還讓容兒多加懷疑,於是四指搭在他腕上和他說些話分散他注意力。容兒的脈搏又快了一陣,她知道是老藥王再次給他輸血了。
隨意又撿了些有趣的事和容兒說說,把容兒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大半個時辰過去了,隨意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發冷,不是真的冷,是失血過多的表現,老藥王給她把了把脈,查覺她脈象弱了,也不再抽血了,將她衣袖放了下來。
“隨意臉色變差了。”容兒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是嗎?”是她堅持要儘可能輸多的血給容兒,在現代醫院換血療法那可是大把大把的血輸進去,幾乎會將全身的血液換上一半,她自然做不到,但換約五分之一的血還是可以,只是自己會虛弱一陣,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也顧不得了。
“隨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