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太子放出天牢的決定,並且當時就將陳襲勇打發下去,然後他就到鳳陽宮去找皇后去了。”
藍汐月靜靜地聽著,快速地在心裡將事情分析了出來,皇上本來是要放了太子,但是因為皇后突然做了那件事導致皇上又重新對太子產生了懷疑,自然是不能將他放出天牢了,而皇后在事後從陳襲勇或者是別的途徑得知這些事情都與安祈洛有關,對他的仇恨自然就更加深了一步。
於是她又透過一些辦法讓陳襲勇對安祈洛的話失去了信心,認為他也許並不能夠救出他的妹妹,甚至是連原先說的那些也都只是在哄騙他而已,從而又偏到了皇后的那一邊,現在就是在聽從皇后的命令而待在祈王府內,就等著安祈洛回去自投羅網。
他應該非常的有自信,自己在祈王府內埋伏了那麼多的高手,那些人不僅僅是禁衛軍的人,還有不少是大內高手甚至是江湖高手。那些不是禁衛軍的人應該就是皇后派遣給他的,不然就算他能找來幾個江湖高手卻也指揮不了大內高手。
而現在的祈王府內,除了埋伏著的大量的高手,還有另外的大量的禁衛軍,那些足足有近萬的禁衛軍就躲藏在王府內的那些廳堂廂房之內,正在等待著陳統領的一聲令下,他們就衝出來將他抓獲。如果他們無法將他抓獲,讓他有了逃出去的機會,那旁邊埋伏著的高手就會出手,任安祈洛有著三頭六臂也逃不出這樣的圍捕。
現在他們兩人都不能回王府,既然陳襲勇又倒向了皇后那邊,那他自然也就跟皇后說過一些她的事了,那皇后還會對她沒有戒心嗎?而且,就算陳襲勇什麼都沒有說,單憑她祈王妃的身份就能夠讓他們將他抓捕歸案了。
想到這裡,藍汐月不由得輕皺了下眉,抬頭看著安祈洛,說道:“不對啊,既然連父皇都覺得玉璽被盜一事與太子有關,那他為何還會讓陳襲勇來祈王府抓人?”或許不是來抓人的,那是來幹嘛的?到王府裡來坐坐,喝喝茶?那完全不可能,那兩位侍郎大人可是說了,是皇后娘娘派他們兩人前來協助陳襲勇的。
安祈洛抬起頭來,看著遠處淡淡地說道:“前幾天安沁如完全清醒了過來,現在應該還能從床上起來走走路了。那天,她醒來的時候突然說要見父皇,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父皇稟告。”
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淡淡地問道:“今天的事情是不是與安沁如有關?”安沁如本性刁蠻,而且不知輕重自以為是,從小就驕縱慣了卻在祈王府內突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她必定會懷恨在心,以後也必定會找機會報復。可能這些事情與皇后也會有關,在皇上見到她之前,皇后肯定是早就已經跟她說了某些事情。
將視線轉到她的身上,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娘子真是聰明,一猜就中!”在藍汐月忍不住想翻白眼的時候,馬上又繼續說道:“她跟父皇說,她之所以會被我打成重傷,甚至是差點就連命都沒有了,並不是因為她將你打傷,而是因為她在祈王府內看到了玉璽,正想拿回宮交給父皇的時候卻被你發現了,她和你發生了爭執失手將你打傷,正想離開的時候就撞到了我。而之後的事情,汐兒你這麼聰明,相信不用我繼續說也已經猜到了。”
藍汐月低頭沉思著,輕咬著嘴唇,突然抬著看著他,說道:“安沁如會說出那些話,我們就可以肯定這事必定與皇后有關,而你父皇本就看你不順眼,現在又聽自己一直以來都非常寵愛的女兒這麼說,又見她身體還是那麼虛弱,即使心中有些疑惑也會被他忽略,認定了她肯定是不會騙他的。所以,他就將懷疑的物件從安謹墨轉移到了你的身上,那麼,現在安謹墨的情況怎麼樣了?”
無辜地聳了聳肩,道:“已經從天牢裡出來,現在應該就在太子府內。”
“為什麼這麼說?”
“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他從天牢出來之後就一直呆在太子府內,除了每天上朝會出門,其餘的時間一直都沒有出過太子府。即使有什麼事,要找什麼人也是吩咐下人去做,好像突然就變得很安分守己,變得很不像是一個太子的樣子了。”
緊抿著嘴,眼珠轉動了幾下,然後朝著安祈洛勾了勾手指,說道:“附耳過來!”
見狀,安祈洛歡天喜地地低頭把耳朵附了過去,第一次見汐兒這麼可愛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啊,要是每天都能見到就好了,不對,每時每刻都能見到更好!
藍汐月伏在他的耳邊輕聲嘀咕著,安祈洛的眼裡異彩漣漣,但隨即又有些不放心地轉過頭去看著藍汐月,說道:“汐兒,我們還是換一下吧,如果萬一……”
他話還沒有說完,藍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