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的說:“那就賭一賭!問題是賭什麼?”
我扭頭看了看她很精緻的面孔,覺得她的側面尤其的好看,她的鼻子很挺,下巴雖然不是很尖,但弧度很美,她現在把頭髮紮成了一條辮子,蓬鬆的搭在肩上,不是我說,怎麼看怎麼好看。我嘿嘿一笑,說:“賭什麼?如果我贏了,那就你上我下,如果我輸了,那就我上你下。”
梁錚錚愣了一下,隨即臉上一紅,“啪”的一聲就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後腦勺上,氣呼呼的說:“你妹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啊?真是給你氣死了!這麼賭,我贏了,半年之內你不許碰我,你贏了,三個月之內你不許碰我。”
“行。”我很爽快的答應了,碰不碰和做不做,這是兩個字,有很大的伸縮空間嘛。
梁錚錚也明顯覺得我這麼爽快的答應肯定有問題,但她也有個好處,說了的話一般不糾纏,別看她笑起來很溫婉,實際上她說話做事比較爽利,這一點我挺喜歡的。
經過了昨天的相擁取暖以後,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更自然了一些,這跟在基地裡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人多,事情也多,其實我們很多時候還沒什麼單獨的空間,而這條漫漫長路上,就我們倆自己在一輛車裡,那些擾亂我們的障礙也漸漸都消失不見了。現在我覺得我不應該再糾結林鹿的事情了,知足常樂。
這一段路就在我們的八卦和說笑中走完了,除了偶爾遇到趴在路邊的廢棄的汽車,這一路平安無事。其實我挺希望這條路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的,周邊荒蕪一些沒什麼,這路上沒有喪屍,沒有蜈蚣,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的話也好。
但這條路終於也還是走完了,我們進入了小鎮,但我們一進入小鎮,就看到了一片我們之前完全想象不到的景象。(未完待續。)
第165章、趙瓔珞的實力
一進入小鎮的街道,我們就看到了兩輛趴窩的悍馬越野車。
其實說趴窩也不是那麼準確,因為這兩輛車一輛撞在了路邊的一個小店門口,整個引擎蓋都已經撞廢了,另一輛則側翻在十幾米以外,車身還在燃燒。而這兩輛車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整個車身都佈滿了彈孔。
“這兩臺車昨天我們見過。”車載對講機裡傳來了李抒銘是聲音,其實不用他說我也想到了,昨天我們的無人機在那片恐怖的樹林上空發現了5輛互相追逐開火的車輛,前面逃的兩輛就是悍馬車。在樹林裡我們看到了一輛翻倒的越野車,裡面爬出來的人都被蜈蚣啃噬乾淨了,當時我們只覺得那輛車應該翻了沒多久,現在看來估計是追兵的車,而追兵追到這個小鎮,到底是把前面的兩輛悍馬追上,並且幹掉了裡面的人。
這個結論不是我們推測的,因為我們很快就看到了屍體,就在我們正前方的街道上有一座人行天橋,在天橋下面,赫然吊著6具屍體!說實話我們見到過很多屍體,但像這樣死了還被人吊起來的屍體,我們倒真是從未見過,不但從未見過,也沒有想過。
這6個人應該就是悍馬車裡的,而且死了沒多久,他們身上到處都是彈孔,鮮血還在他們下面的路面上滴了一片。這引來了鎮子裡不多的喪屍,但那些喪屍都還沒有走到他們腳下,可見他們幾乎就是我們到來之前被吊上去的。
關鍵是,這幾具屍體不但被吊在了天橋下面,而且每個人身上還貼了一張一米多長的字條,上面寫著“叛我者死”幾個鮮血淋漓的大字。這種行為就不能叫做變態了,這是示眾。
但示眾,給誰看?
“注意警戒!”我拿起對講機來,雖然這是一句廢話,但作為隊長,我是必須要說這麼一句話的。那些追殺這幾個人的追兵恐怕沒有走遠,我不想和任何人發生衝突,但對方未必這麼想。這時候再把無人機放出去恐怕也沒有多少意義了,對方既然有意的隱藏了起來,無人機怕也是看不到的。
然後就這樣視若不見的從那幾具吊著的屍體下面經過,繼續走我的路?
似乎也只能這樣,那幾具被吊起來的屍體,看起來是普通的倖存者,沒有制服,首先排除了軍人的身份。如果他們是軍人,那麼攻擊他們的人自然就是反叛者,那以我們的立場來說,殺死他們的人也就是我們敵人了。那麼即使現在沒有人監督我們要求我們和反叛者作戰,對方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但既然他們不是軍人,那麼這個事情,就只能算是兩股倖存者武裝之間的鬥爭,不,從屍體上掛著的字條來看,他們屬於同一個倖存者武裝,那就是他們的內部矛盾,我連他們是什麼樣的武裝都不知道,當然不會隨便插手別人的內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