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一開始竟然只盯著趙瓔珞打,可槍法太差打不中,打不中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的位置全暴露了,這就相當的業餘。他們不但沒有任何戰鬥素養可言,而且身上穿的都是便裝,便裝上面掛幾個子彈袋,有的連子彈袋都沒有,槍也是亂七八糟的,如果說我們就算穿上軍裝也是雜牌軍,那麼他們更比雜牌還要雜牌,也就是舊社會那些地主老財自己花錢武裝起來的保安團吧。
然而你跟我說我闖禍闖大了?
當然我沒有直接點穿他,我只是問:“挺爺又是誰?”
這個張一山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然後他看了看我身上的軍裝,又看了看我們其他人,發現我們都是穿的正兒八經的軍裝,將信將疑的問:“你們是正規軍?”
我說:“對,第十一戰區直屬第十七戰術合成部隊機動營,從光陰市過來的。”我沒說假話,雖然我一直覺得我們是雜牌軍,可我們真的是有編制的。當然我們這支隊伍還帶著小孩這有點奇怪,不過我也不必跟他解釋這麼多,他愛信不信。
張一山還是半信半疑的,說:“挺爺姓蕭,挺爺的隊伍在省北省西一帶有多強,你們軍方會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從災難爆發後直到這之前,我都沒出過光陰市,李荻跟我說過幾支實力強大的倖存者武裝,但沒說過這個什麼簫挺,挺爺。他們的活動範圍在省北部西部,離十一戰區的司令部轄區並沒有多遠,如果真是什麼很強大的武裝,李荻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說她知道,但並沒有放在心上,那也就是說這股武裝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所以我沒有跟這個張一山說太多廢話,只是輕描淡寫的說:“現在知道了,說說你們之前做的那檔子事吧,誰給你們權利殺害倖存者的?還公然吊屍示眾,還真是災難來了把自己當土皇帝了?”
張一山咬牙切齒的說:“那就是幾個叛徒,人逃走了不說,還敢拐走挺爺的女人和寶貝。”
那幾具屍體裡沒有女人,被我們打死的這些雜牌軍裡面也沒有女人。也就是說,除了被我們打死的幾個人,還有人帶著他們追逐的女人跑了?嗯,也許在我們戰鬥的時候,他們就躲在一邊看呢。如果那樣的話確實是個麻煩,因為不管這個簫挺有多大的勢力,我暫時都不想跟他衝突。但我現在最大的進步就是不會再為這些有的沒的事情糾結,還是那句話,不想惹誰,但惹都惹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不知道那幾個被吊在天橋下的人裡面誰是那個拐帶別人女人的人,膽子不小,可下場就只能呵呵了。我沒有問那個女人的事情,而是問:“你們有多少人?基地在哪?不說也沒關係,我不想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但如果你們想跟正規部隊較量較量,我也隨時歡迎。”
裝逼可恥,但必要的逼還是要裝的。
張一山沒有告訴我他們的基地在哪,只說他們有好幾千人,幾千人的倖存者隊伍也不算小了,但他說的話也未必可信。這傢伙看起來也就是個小卒子,從他身上問不出太多有用的東西,但怎麼處理他也是個問題。我只能臨時開個小會,大家統一一下意見。
“帶著走肯定是累贅,但既然都跟他們開戰了,放了他暴露我們的行蹤會比較麻煩,要不滅口吧。”說這話的是趙家林,我也是無語了,這原來只是個空有大塊頭,叫他去打喪屍他還要哭的慫包,還是個生長在紅旗下的大好青年,這才幾個月啊,殺人滅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而且表情都不帶猶豫的。這究竟是一種進步呢,還是一種退步呢?
其實我也有點這樣的想法,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是回到老家,從我們的行進路線來說未必就會撞到這個什麼鬼的挺爺的地盤上去,可回來呢?如果把這個張一山放了,回來的時候我們不是多了一層麻煩嗎?
“不行。”林卓然和林鹿一樣,堅持原則有時候顯得有些認死理,他們雖然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從性格來說,我覺得他們就像親兄妹一樣。這時候林卓然就反對說:“我們不能殺戰俘,這是日內瓦公約明確規定的。想想看,如果真這麼做了,那我們變成什麼人了?”
我有些頭大,林卓然明確反對,林鹿雖然現在是躲著我的,可她對我的影響也還存在,我知道她也必然反對,還有大家開槍互射的時候我也無所謂,但現在這傢伙已經手無寸鐵,這樣殺了他我也有點下不了決心。
我只能看了看李荻,她雖然表過態說這一路聽我指揮,但現在不是偷懶的時候,她先讓李抒銘上電腦從軍方的資料庫查了一下資料,然後說:“有記錄,這個張一山提到的簫挺是個服刑人員,災難爆發後帶著一群服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