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缺,但這樣的傻缺更讓人信任,不是嗎?
“想不到你還是扮豬吃老虎的主啊。”林鹿在後車廂裡給李索處理她身上的傷,梁錚錚照例坐在我的身邊,這時候卻不無調侃的對我說:“老實交代吧,你什麼時候連國際刑警都勾搭上了。”
在這樣兇險異常的旅途中梁錚錚還能有心情在這裡調侃我,對她這種心理素質我還是相當欣賞的,至於她這個問題嘛,我只是很裝逼的呵呵一笑,說:“你男人我一向風華絕代,只不過在過去的滾滾紅塵中,我活得比較低調而已。”是啊,在災難爆發以前的都市,萬丈紅塵之中,我就是一粒微塵,然而當災難的風暴將我這粒微塵吹起來之後,去掉表面的浮華,我覺得其實我也算一塊金子。
“啊呸!”梁錚錚對“你男人”這三個字明顯的臉紅了一下,緊接著對我這種厚顏無恥表示了不屑,說:“真是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染料鋪了,要不是被你強那啥了,我才不會搭理你呢!”
我呵呵,我當時是有點用強了,可你當時也不是沒有真正的抵抗嗎?再說這什麼時代了,我就不信一個男人強那啥的一個女人,那女人就會愛上他?我不敢說梁錚錚是愛上我了,可我們不是相濡與沫,風雨同路嗎?
也許正是因為接下來的戰鬥充滿了不可預測性,我們都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所以調侃一下,瞎扯一下,至少也可以調節氣氛啊。我甚至吹起了口哨來,雖然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面的道路看,但我腦子裡不知怎麼的就浮想起了後車廂裡林鹿給李索治傷的景象。
李索的面板很白,而且身材也很好,畢竟有西方人的基因,在我車上這三個美女裡面,要說身材的火爆,恐怕還要數李索,在我整個車隊裡,要論身材的火爆,恐怕只有女殺手趙瓔珞能比,即使是梁錚錚也遜色一些。一想到這時候也許她正光著上身由林鹿給她清理傷口,我就不禁有些想入非非的。
“啪”的一聲,我只是在腦子裡想入非非,可梁錚錚像是能鑽進我腦子裡一般,滿臉惱怒的在我後腦勺上打了一巴掌,呵斥我說:“少給老孃動那些花花腸子,你現在是我的人,再三心二意的小心我把你的小丁丁剪了!”
真正和錚錚在一起之後我才發現這個少女偶像還有舞臺下不為人知的一面,比如說她現在就以毫無預兆猝不及防的拍我後腦為樂,也不知道這種壞習慣是跟誰學的,而且下手還挺狠,也不怕把我打傻了。當然她從來不打我的臉,打人不打臉嘛,那是尊嚴問題。還有,誰能想象一個笑起來很溫婉甜美的偶像,竟然會自稱“老孃”?我雖然腦袋被打得嗡嗡作響,可是也幾乎笑哭起來,這個稱謂違和感十足啊。
但我狡辯說:“我哪有什麼花花腸子,你可別亂冤枉人!”
梁錚錚哼了一聲,側過身看著我,像一隻汪汪那樣舉起一隻爪子,爪子中間的食指指著我,說:“你看看你那抽搐的嘴角,還有你眼角的魚尾紋上面都寫滿了‘猥瑣’這兩個字,你腦子裡正在幻想著後車廂裡那個紅頭髮的混血美女不穿衣服的景象,你還在拿我跟她比身材的火爆。沒錯,老孃是沒有她火爆,你有種就停車爬進後車廂試試看是什麼後果!”
艾瑪,這真是妖精啊,連我想什麼,她都猜了個89不離十,我只能訕笑著否認,說:“哪有,我們家錚錚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的,絕對的黃金比例啊。所謂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真真正正的恰到好處。”
梁錚錚撇嘴笑了笑,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她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心滿意足的說:“算你機靈,過關了。”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突然來一手這麼風情的小動作,雖然成熟度不夠,略嫌有些生硬,可我真是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停下車爬到後車廂,卻不是為了偷窺裡面正在上藥的紅髮美女,而是把她們都踢出去,再好好把我們家錚錚吃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梁錚錚突然又不鬧了,把眼睛看向前方不斷爬坡的道路,我們走的這條路不是高速公路,甚至也不是主幹道,雖然也是瀝青路,但路面並不寬敞,盤山而上,彎道還特別多。越往前走,地勢越是險峻,整個車隊的速度自然也慢了下來,這條路和我們從基地出來,穿過大壩走的那條山路差不多,一側是山,一側就是峭壁,180度的彎道上往下看,後面的車就跟行駛在腳下似的。不同之處在於這裡的山光禿禿的,整個山頭都是石頭和雜草,一棵大樹也看不到,倒是不用擔心那些瘋長變異的植物了。
我們一直走了50多公里都少有幾公里平直的道路,一直到過了一座橫跨兩座大山之間的斜拉橋,前面才遠遠的出現了一個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