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留下一片反覆碾壓的痕跡,最終也許是沒有了燃料,也許是機械故障,但最後起火燃燒了,艙蓋並沒有開啟,很顯然也是裡面的駕駛員在坦克不能動以後也沒有試圖逃出來,就在裡面引爆了炸彈。
我曾經以為給我一輛坦克,我就能平趟了喪屍,現在看來未必如此,不可確定的因素太多。不要說就一輛坦克,這裡總共差不多20輛坦克和裝甲車,最終也還是被喪屍淹沒了。除了那幾輛突擊未果的坦克外,中間那一排擺放整齊的坦克裝甲車很是讓我們疑惑,彈藥打光了被放棄的可能性很大,畢竟一輛坦克攜帶的炮彈也不過就是幾十發,但炮彈子彈打完了他們依舊可以駕駛坦克突擊,如果這麼多坦克一起向前碾壓的話,幹掉的喪屍不會被槍炮少,但更多的坦克裝甲車就那麼停在那裡不動了,除了沒有彈藥,還有一種更大的可能是車輛內部的人員在戰鬥過程中也感染了。
這在災難爆發的初期並不少見。
那個時候空氣傳播的病毒是最大的感染源,但不到病變,誰也不知道誰有沒有被感染。
活到現在的人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對空氣傳播的病毒具有免疫力,或者說抗體,像我們這些人,一開始也和其他人一樣接觸過空氣裡的病毒,但我們直到現在也沒事。科學家們後來得出的結論是最初的空氣感染,在人體內有3個小時到4周的潛伏期,最快3個小時,最長4周,也就是說,你可能在前27天都還在和戰友並肩作戰,但突然在最後一下,你變成了一個喪屍,在你的戰友完全對你沒有防備的時候,一口從後面給他咬過去。
眼前的這場戰鬥,應該就發生在災難的最初,那麼這種狀況肯定是無法避免的。如果是現在,除非是被咬傷抓傷,我們身邊的人已經不會突然病變了。
戰鬥的痕跡從機場外圍一直延伸到機場大樓,觸目可及的是一片一片的狼藉,似乎也在機場大樓終結了。也許是堅實的大樓最終幫助裡面的人守住了陣線,喪屍最終也沒有攻進去,也可能喪屍最終攻進去,把裡面的人都吞噬了,但它們並沒有再湧到機場內部。一切,都在那棟大樓結束了。
現在,機場大樓外面的喪屍倒是出於靜止狀態的,但大樓裡面就不知道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不透過機場大樓,直接從外圍進入機場跑道,也就是翻個牆的問題,過去有安保沒人幹這事,現在不會有人再去管你翻牆進去幹什麼。
天馬機場是個支線機場,停機坪不大,靠著航站樓這邊停著一架波音737和一架新舟600支線客機,跑道上還有一架撞上了牽引車,前起落架折斷,機頭著地的空客a320。更遠的一端,跑道盡頭,還停著一架sa321“超黃蜂“直升機。不知道那架直升機為什麼停在那麼遠的地方,感覺有些突兀,不過這時候我們也顧不上去思考為什麼那裡會停著一架直升機。
只是這些飛機恐怕都不是李索想要的,現在這個狀況,也不大可能還飛得起來。但天馬機場作為支線機場以前是一個軍用機場,改成支線機場以後也是軍民兩用的,所以民航機場的另一頭,也就是靠北的一面,還有一排機庫和跑道,有獨立的塔臺和機場飛行控制室和外場值班室等機場指揮、排程設施以及油庫、航材庫、製氧站、冷氣站、充電站和電源站等其他勤務保障設施。遠遠的可以看到機庫外面有兩架k8教練機,機庫裡面似乎也還有兩架教練機,還有一架空軍塗裝的運7運輸機。
這裡沒有什麼戰鬥機,很明顯這個機場的作戰功能已經大大的減弱了,更多的就是一個訓練機場,而且飛機這麼少,估計還只是箇中轉性質訓練機場。不管是教練機還是運輸機,應該都是給飛行學員們訓練用的。
對於李索來說,能駕駛一架k8飛走也就行了。
我們現在還停留在電車裡,離機場入口有好幾百米,以觀望為主,萬一喪屍出現什麼異動,李芸中可以操作電車趕緊的後退。
我和李索站在城鐵機場站的站臺外面,準確的說,我們是爬到站臺的屋頂上,經過觀察,我們大致瞭解了機場的佈局,我不得不說,她這個一開始就充滿了瘋狂的賭徒性質的計劃,現在看起來真的有很大實現的可能。
我對她說:“看來你的運氣真是非常好,如果不是這些喪屍因為新制劑的效用出於靜止狀態,你說我們會怎麼樣?”
李索笑了一下,過了這麼久,她的普通話還是沒有太大的進步,但儘管吃力,她還是很認真的說:“這並不是運氣,對吧?之前我們的計劃是沿著外圍的道路前進到機場後方,翻山潛入機場,並沒有打算穿過城市,更不可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