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濛眼明手快,左手一揚,我交給她的那把軍刺就準確的射向了那隻喪屍。但是,軍刺卻從喪屍的頭上彈開了,因為那隻喪屍突然揚起了頭,軍刺在它的臉上劃出一條巨大的血溝,卻沒有能刺入它的大腦。那隻喪屍怒吼一聲,放棄它身下的獵物,縱身向夏清濛撲來。
而邊界掄起他的斧子,吼了一聲“清濛躲開!”,奮不顧身的迎著那隻喪屍撲了過去。從小到大他在清濛的面前都是溫柔的、關心體貼的,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對清濛說過,甚至叫她的名字,也總是叫的“清濛姐”。我不知道是不是就因為這樣,清濛才始終都把他當成小弟弟,然而至少在這一瞬間,他這一聲虎吼,還是充滿著男人的霸氣的。
在這種時候,讓女人躲開,自己迎面而上,不就是男人最基本的本份嗎?
邊界的這一斧頭去得很猛,我甚至聽到了斧頭破空而過的銳響,力量也恐怕達到了邊界的上限,然後我就看到那隻兇狂的喪屍半邊腦袋不見了,沒有太多的血,而那腦袋裡飛濺出來的,竟然是白色的腦漿。正常人的腦漿當然是白色的,可這幾天我也看到過喪屍的腦漿,那些喪屍的腦漿卻是發黃發綠,甚至是發黑的。這是什麼意思?這玩意還是人?也不對,它哪裡還是人的樣子?
然後我才順勢看了那個被喪屍撲倒的人一眼,那是管朕,那個看起來非常猥瑣,表面上是會計,實際上是個退隱小偷的半老頭。這時候他身上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