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相還顯得比較清秀,是我可以接受的老外的型別。
幾個特警一落地,就各自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進入警戒狀態。他們扔下來的那幾個大揹包裡也果然都是武器,4個人要配這麼多武器我也只能說他們現在挺豪的。
尤其是,其中身材最高大魁梧的一個男特警拉開揹包,從裡面拖出一個金屬箱,然後迅速的組裝出來了一挺大口徑的重機槍。那是國產的89式重機槍,號稱世界上最輕的12。7毫米口徑重機槍,但光是空槍也有26公斤,但我想象著這種大傢伙掃射喪屍的場景,那畫面太美……而他這個重機槍用的是兩腳架,一副隨時可以提著打衝鋒的樣子,這讓我不由得多看了這個男特警兩眼——這哥們差不多得有2米,臉大鼻子大耳朵大嘴巴大,要是鼻子上套一個鼻環,丫的就是一頭牛了……
我對這種猛男型的大塊頭一向是敬而遠之的,想來李荻也不會看上他,我也就不打算自己湊過去找麻煩了。另一個男特警則比較眉清目秀,面白唇紅,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小白臉,李荻肯定也不會喜歡這一款的貨色,所以我也懶得再去跟他套近乎。我倒是比較眼饞小白臉的槍,那是一支國產大狙,型號我也不知道,不過之前看新聞知道是最近一兩年剛出來的,單價似乎要20多萬,都頂得上一輛中型家轎了。
登機的順序之前就已經定好了,這些和我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個月的大學生們很有序的排著隊,按照之前說好的順序一個一個的走到飛機降下來的繩索下面,由那個女老外給他們一個個的套把繩索套牢,然後用對講機跟飛機聯絡,上面就用絞索把他們吊了上去。這個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我只是覺得,大家一起相處了這麼久,而且又是在這種生死邊緣風雨同舟的過來,最開始走的那4個人竟然全部都沒有回頭看我一眼,這多少有些讓我心塞。
不過也只是有點心塞罷了,我還沒有自戀到會去想他們臨走前還捨不得我。
萬幸的是,我發現還排在隊伍中的梁錚錚還是不時的扭頭過來看我,她的眼睛裡有些霧,發現我看她的時候會對我笑一笑,但那種表情我知道的,在許多文藝片裡,在我自己還很很年輕的時候我都見過,就像畢業,大家都努力的給對方擠出一個看似輕鬆的笑容,但是那種笑容背後滿滿的都是不捨!一瞬間我就覺得我的心裡充實起來了,其他人回不回頭看我有什麼關係呢?最重要的是,梁錚錚一直都在看我,其實我對她的心思真的很不純潔的,但她還是這樣看著我,我覺得我這輩子已經賺了。
真的。
這樣的登機方式雖然很費時間,但總算是井然有序,李荻看來也很驚訝我是怎麼做到的。我毫不掩飾我的嘚瑟,想來像他們這些紀律部隊的成員,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未必能有我那麼簡單明瞭,但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就是不能好好說話的。一轉眼30個人已經去了一半多,現在還剩下十來個,還要再來兩三次就好。
也許因為覺得反正都能走,所以剩下這些人都是發揚風格主動留在後面的,像趙家林和劉正兵啊這些男生,還有梁錚錚江渺雲這樣的公眾人物,基本上留在後面的都是年輕健康的。趙家林這個大塊頭還跑過來擁抱了我一下,特麼的老子是不喜歡男人的,不過這樣的擁抱,怎麼說也很暖心。
這個場面很好,連我都不禁佩服我的辦事能力。但事情還是出現了變化,就是那個被我用到威脅著不準走的女教師,她看著剩下的人越來越少了,突然就衝過去,從一個學生手裡搶下來了一條繩索,不管不顧的系在了自己的身上。
負責送人的那個女老外特警用很標準的普通話說:“女士,請遵守秩序。”
然後那個女老師就大聲的嚎叫了起來,她一邊叫著救命,一邊怎麼也不肯把繩索還給女老外,然後看到我準備走過去,就大聲的喊:“救命啊,救命啊,警官,救救我,那傢伙是個殺人犯!他在這裡殺了三個人了,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那些活死人!他是個罪犯,他還想殺我,本來大家商量好了我就是第一批走的,但是他用刀威脅我,不讓我走,他要殺了我!警官,請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她一邊嚎一邊哭,那種聲淚俱下那種撕心裂肺,看上去簡直慘不忍睹。
李荻白了我一眼,說:“我就說,怎麼你這裡這麼好說話,原來你是這樣安排順序的!”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這根本就不是講道理的時候。”
李荻皺起眉頭問:“你真殺人了?”
我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都是該殺之人!”
其實這時候直升機螺旋槳的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