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呢?你們在冷豔旁觀。那麼你們覺得你們和我們交談的態度是不是應該更低調一些?”
這就定調了,陳貺他們五個人繼續面面相覷,我不禁在心裡狂笑,這還談什麼談?直接收編吧,要提要求你們就輸了。
這時長得很像天樂哥的王志誠說:“就說了沒必要跟他們談,有意思嗎?”
這時黃俊龍並沒有說話,也許是他才入夥不久,他的主人公意識還不強,也許觀察風向是他的處世準則,倒是林卓然林教授冷笑了一聲,說:“本來也沒打算跟你們談,反正清理完了喪屍,下一步清理的就是你們。”林教授說話並沒有什麼肅殺之氣,畢竟他的強項是在課堂上旁徵博引勾引小女生,然而他這句話的殺傷力也是很直觀的,因為他把一個道具擺在了桌子上,那就是一支********手槍。誰說教授就只會講道理的?林卓然露的這一手就很簡單粗暴。
這時對方已經不是面面相覷,而是面色凝重了。他們在考慮林卓然的話有多少真實性,王志誠則把手探到了他自己的衣服裡,他這個動作很不友好,嘩啦一下,他的手還沒有拿出來,小記者周靈潔的手槍已經對準了他,這還不算,在窗子外邊,趙家林的班用機槍也把槍口瞄準了他們,站在門口的趙陌倒是還抱著手,但是他的目光冷冷的,配上他那一頭白髮,很能給人一種壓迫感。
這時陳貺把眼睛抬向了我,他的表情很複雜,眼神也很複雜,回想到畢業那年我們曾經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再想到我到環保局的這兩三年我們也相安無事,我就嘆了口氣,把手裡的半瓶紅酒當飲料一口喝了,有點暈乎乎的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手僵在了衣服裡的王志誠,說:“這會就不抽菸了吧?畢竟有女士在場,裝也要裝出一點風度來。”
王志誠看著我不自然的笑了笑,慢慢的把手放開,抽了出來,攤開手說:“還是男人瞭解男人,那一會我給李連長送一條軟中華?”
我點點頭,這個必須笑納,然後我看向周靈潔說:“小週週,拔槍的動作還不夠利索,下去還要練練啊,這會先收起來了吧。”
周靈潔朝我吐了吐舌頭,把手槍收了起來,其實她的動作已經很標準了。
我轉頭看著陳貺說:“陳局,憑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什麼話我們就不要繞彎子了。如果他們並不怎麼待見你,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這邊來,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紅酒的酒精度不高,但給我當飲料的喝了小一瓶,我還是覺得有點上頭,所以我沒等他對我的話做出什麼回答,就說:“都是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好說好商量這是可以的,原則是從現在起,你們接受我的指揮,然後我們再說合作。”
話一說出來,我就覺得爽氣,雖然可能顯得裝逼了一點,也土逼了一點,小人得志了一點,可我要說,這種感覺確實挺爽的。這幾天來我內心猥瑣得讓我覺得見不了人,但這個時候我發現,所有人看著我的眼光,都是帶有幾分敬意,或者說敵意的。
被人帶有敵意的看著,那也得你有讓別人覺得受威脅的能力,對吧?(未完待續。)
第127章、嘴仗
我把談話的基調定了,不是談判,而是接洽,雖然這有點簡單粗暴了,但這不是個大家坐下來慢慢扯皮的時候。我覺得民主這東西是個好東西,但能不能用,有沒有用,得分時候,也得看人來。
當然我也看準了,和陳貺一起的這些人,就沒有一個足夠強勢的。如果和這夥人來硬的會讓我受到很大損失的話,我一定不會用這種態度跟他們說話。我手裡有十幾條槍,如果這不足以讓我土逼一下,我一定會低調做人,談判不行,接受領導也沒什麼不可以。
我定調就可以了,其他的還是交給擅長打嘴仗的人。
剩鬥士李芸中說:“我們祖國最可悲的就是不講民主,總是這種暴發戶跳出來,我覺得我沒法跟這樣的人共事。”
神鬥士龍遠圖說:“然而你追捧的講民主的國家現在都已經被喪屍吞沒了,還有沒有人說讓你和李連長共事,你要接受他的指揮。”
李芸中說:“你也是高階知識分子,怎麼一點骨氣都沒有了?”
龍遠圖說:“正因為我有骨氣,我才活到了現在,如果我沒骨氣,我已經隨著一架直升機一起摔死了,如果我沒有骨氣,我早就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這裡面有很多故事,你們有幸活到現在而且沒有嚐到過飢餓的滋味,但這並沒有給你談骨氣的資本。你還是說說你的專長吧,當你能運用你的專長為你贏得尊嚴,那才叫骨氣。”
李芸中一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