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包四海大學二年級開始,就正式的在樂醫院掛牌, 為了防止被治療者挑選樂醫,比如,魚悅的治療時間即短,而效果又很好,所以家裡施行的是輪班制。這個星期是包四海,帝堂秋這個星期就在附近的另外一個城市。第三方樂醫目前面臨的最大的問題就是人員短缺,說句不好聽的話,偶爾花椒都會和榔頭扛著上了,花椒演奏,榔頭用舞道幫其加倍。
“都準備好了嗎?”包四海把幕布輕輕拉開一條縫隙,向外觀看著:“哇……好可怕。”
在一邊幫忙的劉君笑了一些,指揮下屬雙手捧給他的遮身蓋臉長袍,這種從頭蓋到腳的藍色長袍,是現在每位樂醫必然要穿的制服。
包四海緩緩的出了一口氣,看著大幕緩緩拉開,現在,他是醫生,底下的都是他的患者,不管是一千人也好,上萬人也好,都是一樣的。
“不要緊張。”易兩的聲音緩緩從他身後傳來,包四海無聲的回頭,透過臉上的木面具看著他,易兩知道他一定在衝著自己微笑。
蕭克羌家妞妞拿著一根不知道那裡拔到的雞毛,在院子裡奔跑著,這小傢伙是越來越淘氣了,才三歲多,就有把家裡搞得雞飛狗跳牆的本事,從外地回來的榔頭走進院子,就看到了這個到處飛奔的泥巴孩兒。
“哇,妞妞,你剛從哪個老鼠洞裡鑽出來啊?”榔頭笑著,拿起口袋裡的手帕幫小傢伙擦大鼻涕泡泡。
“得,我去下魚悅那邊,你幫我看著她,不然她媽一會又得滿世界找。”榔頭回手把妞妞放進助手蝴蝶君的手裡。
“好的,您早點彙報完,我幫您放好熱水,準備一些吃的,您都兩天沒睡了。”蝴蝶君接過咧著大嘴乾嚎無淚的妞妞,這傢伙,誰給她擦鼻涕都哭,那聲音簡直和殺她沒兩樣。小傢伙現在是家裡的寶貝,即使,她天生五音不全,她依舊是這個家最大的寶貝。
榔頭緩緩推開魚悅的房門,魚悅正對著幾張空白的樂譜發呆,那件事發生之後,他突然有了一種創作什麼的慾望,這種強烈的慾望,深深的蠱惑著他,要寫,要創作,因為有一支歌,在他的心底已憋了千萬年那麼久了。
“喂……”榔頭慢慢走進來打招呼。
魚悅收回目光回頭,看著這個一身風霜的人,他每天都在外面奔波著,就那樣默默無聞的支撐著自己,沒有人能比他更加值得依靠了。
“回來了?”魚悅走過去,伸出拳頭輕輕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田牧的婚事
魚悅並沒有問榔頭此行是否有了結果,問了也沒用,有結果了榔頭自然會告訴自己的。
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這家裡的人,連同融心那邊全部都成為萊彥有關當局貼了圖的禁止進入者,這裡面有一件事很有意思,作為純舞道者的榔頭卻奇蹟一般的允許進入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那位纓然先生幾次要求榔頭去有風,但是,怎麼可能呢!事情就這麼拖著,一直拖著。
“抱歉,那邊的訊息,我還是無法打探到,我遞了三次申請書,可是纓然先生一直拒絕見我,關於方真和方舟的訊息,一直未探查到,所以直到簽證日期到了我才不得不回來。不過,沒事的,再過兩個月我再去。”榔頭端起魚悅身邊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喝一邊說。
“受累了。”魚悅拿起身邊的筆,對著樂譜抬起頭,寫下了第一樂章的名字《焚琴》。
“定下來了?”榔頭放下杯子,慢慢的走到魚悅身後,看著那兩個字說。
“恩,看到你,便安心了,這兩個字我在等你回來寫。”魚悅淡淡的笑了一下。
榔頭的嘴角扯出一絲絲笑容,兩個月異國他鄉的辛勞頓時化為烏有。
“哥……哥……!”田牧的大嗓門慢慢從莊園外傳來,現在的房子可比過去大的多,除了主屋之外,家裡的人基本都有一套單獨的小樓,花椒和傭人們合住了後院的角落。現在是大家都各有各的世界,工作以後互相不干涉。
魚悅扭過頭衝榔頭笑了下:“你去休息吧。”
榔頭輕輕搖頭開啟窗簾,突然撲哧一樂,魚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榔頭衝他招招手,魚悅走過去,頓時也莞爾的搖頭了。
田牧提著一個巨大的皮箱站在院子裡,她的身後全部是她從國外買來的東西,各種盒子堆積如山。這姑娘畢業後,一直在幫這邊的忙,當四年的努力時間過去,新的家園逐漸有了新家的樣子之後,大家才發現家裡唯一的妹妹已經是老姑娘了。第三方樂醫和融心、有風都無法單獨結親,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