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師並無特殊感情,不過同學說,她好像在公共場合發表過對樂醫的過激言論,這些天,無數民眾被當局以奇怪的理由叫去詢問,白水城的警署這幾天據說住滿人群。
“啊,那些該死的樂醫,要是他們都死了才好呢。”一位膽大的同學突然大發感慨。
“噓……你要死啊!什麼時候了還亂說話。”一位女生立刻提醒。
“沒事,沒事,我還沒成年呢。”該生笑嘻嘻地表示無所謂。
“你沒看過樂醫保護法嗎?第五條第四款,未成年人對樂醫進行性質惡劣的侵害,一樣會嚴懲。”班長大人推下眼鏡提醒。
“哇!真的?”那位膽子大的同學立刻緊張地看下同學們,剛才年少的不羈已經消失不見。
“只是說一下,算不上性質惡劣的,沒事的。”陳州站起來,拍拍那位仁兄。
包四海在班級裡看上去和大家的關係都不錯,可是深交的卻只有陳州一位,突然聽到陳州的聲音,包四海回頭看他。教室此刻安靜了許多,校園原本是個純潔所在,但是此刻,少年們的表情卻帶了不該有的憂愁,老師被帶走了,沒人告訴這些孩子,這是不是合理的。
“四海,有拉拉隊照片嗎?我要買,要最新的。”陳州是班級裡的開心果,他打著哈哈走到包四海面前大聲問。
“我退出社團了,你不知道嗎?”包四海把腳翹到課桌上回答。
“嘿,我就是隨便一問,對了,出了新款的遊戲機,要去看嗎?”陳州閒聊著。
“不去了,放學立刻回家,最近外面不安生,家裡人很擔心。”包四海回答。
“呿……你又不是樂醫,誰會看得上你!”陳州譏諷。
“啊……嘿;說的也是呢。”包四海連連點頭。
教室的門被緩緩開啟,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