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也以甩掉一切負擔一樣的爽朗口氣說下去:
“還好這是謊話啊。才只有十七歲的女孩子,就要不停地住院出院,連學校也不能去,還要一次次地接受手術,而且還不知道將來會有多久的壽命,這不是太殘酷了嗎?這些不是事實,真的是太好了啊。”
透一時啞然了。
這個男人,是個怎樣的白痴啊,不然的話,他就一定是個有著難以揣摩的寬大度量的人。
“……也許這女孩得的並不是癌症,也許她的確是好起來了。痛苦的病人和家屬哪怕少一個也是好的。而且她還這麼年輕,那就更好了。如果你是這麼想的的話,那我和你也有同感。可是她有沒有考慮到你的痛苦?!那女孩的病是假想出來的,可是她讓你受的傷卻是現實存
在的啊!”
“我?我沒關係的啊。因為我比她堅強很多呢。”
在不在意地說了這麼一句之後,純也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地又加上了一句。
“嗯,我的確是滿纖細的,胸口確實是有那麼一點點疼啦。不過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吻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