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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太太爺爺臨走之前對他的囑託:孩子,等你將來有出息了,一定不能忘了調查清楚這件事。

然後就將那三隻油子琥珀交到他手上。

我聽到這裡,不由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說:“說了半天,那三隻油子琥珀最後又被你太太爺爺給盜出來了?”

黑子沒有吭聲,只是靜靜地抽了一口煙。

我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預設了,然後我又問他:“照你這麼說,那方叔古墓是你太太爺爺主持修建的?”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可是為什麼裡面的墓誌銘是方叔的?而不是什麼清朝的高官?還有,聽你的意思,你老祖宗把那方叔墓修的密不透風,滴水不漏,似乎是連蒼蠅都飛不進去吧?可咱們進去的時候,也沒見什麼特別厲害的機關呀?”

黑子看著桌子上的油子琥珀,沉思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說:“可能……吊藤山那地方還有其他的陵墓。”

“那這油子琥珀是怎麼回事?”我咄咄逼人的問道:“你剛才那故事最後的意思,不是說那三個油子琥珀又被你太太爺爺給盜出來了嗎?怎麼現在又在方叔古墓裡發現了?還有,另外兩隻呢?”

黑子似乎被我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頭都大了,煙也不抽了,想說什麼但又沒開口,趴在桌子上雙手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也不想煩他,一個人自斟自飲自酌,喝了大概五六分鐘,頭暈暈乎乎的,肚子裡也有些存貨了,正想去解決一下,誰知黑子像觸了電似的,突然一把拉住我,瞪大眼睛說道:“我知道那兩隻油子琥珀在什麼地方了!”

我打了一個飽嗝,迷迷糊糊的問他什麼地方,他卻沒聽我說話,拉著我急匆匆的下樓結賬,之後就在外面攔了一輛計程車,二話不說就把我塞了進去。

我疑惑的問他去哪兒,他說到地方我就知道了。

我痴痴的點了點頭。

後來我就完全任由他擺佈了。我們先是來到汽車站,然後搭乘了前往福州的班車,三個半小時以後我們就站在了福州的街頭。

這個時候我的酒基本已經醒的差不多了,就問他來這個地方幹嘛,然後他就把我帶到了福州的中福古玩城,找到一家名為“費清風”的古董店。

看樣子這家店已經是老字號了,還是典型的飛簷琉璃瓦建築,兩扇閩南紅木材質的門已經破的不成樣子,跨過門檻往裡面一看,一張八仙桌貼牆而放,旁邊還擺放著三把紅木雕龍椅,典型的晚清民國風格,足可見其年代久遠。

黑子一進門看居然沒人,就對著裡面那個小小的暗門說道:“許大馬棒最心愛的兩件珍寶來了!”

暗門裡面不知道有什麼人,只聽見有人咳嗽了一聲:“哪兩件珍寶?”

“快馬、寶刀!”

“馬是什麼馬?”

“捲毛青棕馬!”

“刀是什麼刀?”

“日軍指揮刀!”

“何人所贈?”

“皇軍所贈!”

“何地所贈?”

“福建費清風!”

這一連串的吆喝可把我給嚇傻了,還不明白什麼情況,就從那暗門裡面笑呵呵的走出來一個人,對黑子說道:“哥們,你終於來了。”

我一看幾乎都傻眼了,這不是那三個買我劍的茶商之一嗎?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但隨即我又想起了黑子給我說的那三個人是著名的古董商人,才打消了我的疑慮。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黑子,臉上笑意盈盈的伸出手對我說:“原來是這位小兄弟,遠道而來,老耿有失遠迎,失敬失敬,不周之處,還望小兄弟莫要見怪。”

由於之前在那村寨裡的事情,導致我對他沒什麼好印象,但現在看來這人油腔滑調的,笑眯眯的一副彌勒佛的傻樣,完全沒有了身穿西服時的威嚴,心裡面不由得也對他多了幾分尊敬。

他招呼我和黑子坐下,然後給我們上了武夷山特有的雲霧茶,之後也坐了下來,笑眯眯的看了看黑子,說:“怎麼樣啊兄弟,調查清楚了沒有?”

黑子搖了搖頭,說還是沒有什麼大的進展。

老耿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既然這樣,我們只有趕快過去看看了?”

黑子看了我一眼,對他說:“不急,我想先問你些事情。”

黑子讓我拿出義芝劍的斷劍以及那隻油子琥珀,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是隱隱意識到有什麼不簡單的地方,於是便將這兩樣東西取出來放在桌子上。

老耿這個店鋪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