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吵了好幾次架,他老媽還來勸過一兩次。
“唔,好吧,”唐龍跟她往外走,套著話:“張姐,最近小區好像挺陰森的啊?”
“可不是,死了好幾個人呢,3棟也沒了兩口子,據說是被車撞死的。”
“哦,”唐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咦,怎麼開不開啊?”張倩拽了幾下門把手,沒有動靜。
“我來試試,”唐龍試了試,同樣如此,好似有一股氣頂在門外。
“張姐你把門反鎖了?”
“沒有啊,我只是進來拿個手機。”話音剛落,電風扇忽然轉了起來,燈也一亮一暗的。
‘鬼打牆?!’唐龍一驚,猛的把張倩往地上一撲,頭頂上的扇葉砸下,若非躲避及時,怕是直接砸到二人頭上,餘勢不減,插在了沙發之中,棉絮飛舞。
張倩摔的七葷八素的,剛要抱怨,杏目突然瞪的老大,‘啊’的一聲尖叫,原來不知何時,王老太的身影就站在對面,白髮灰眼,冷冰冰的盯著二人。
“聾子,她、她……”張倩嚇的花容失色,緊緊的抱住唐龍,胸前的兩團擠在他的背上,好似溺水之人抓著根草一般。
唐龍無暇感受這份柔軟,握著那剔骨刀,指骨都因為用力過猛而緊繃著,面色蒼白,但到底心有準備,沒有嚇掉了魂。
“你這個惡媳,不僅不給我錢養老,還對不起我兒,勾搭漢子!終於給我逮到了吧!”王老太的聲音忽高忽低,還帶著回聲一般。
“王嬸嬸,是我,小周啊,我媽還陪你打過麻將的。”唐龍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悄悄的把包拽了過來,手慢慢的伸了進去。
“小周,麻將?”說到麻將,王老太的鬼魂明顯想到了什麼。
唐龍心中一喜,這爛賭徒到死了都記得賭錢,連忙拍馬道:“對啊,我媽還說你是我們東門坊麻將水平最高的,對對胡,槓上花,一個比一個利索,而且賭品好,從不賴賬。”
“嗯,我老太婆是手氣好,從不輸錢。”那王老太聞言一喜,面上的猙獰也減了幾分。
“對啊,對啊,去死!”唐龍猛的抽出兩把水槍,對著這隻鬼就打了出來。
頓時兩道水線噴到鬼的身上,好似硫酸澆灌,‘滋啦啦’的響聲之中,冒出青煙。
那王老太痛嚎聲中,猛的一推手,兩隻玩具槍同時炸開,蒜水與雞血灑了滿地。
“這也行!?”唐龍不及多想,又往包裡掏去,那王老太居然有些智商,手一指,這運動包居然橫移了七八米,卻是撲了個空。還沒起身,這怨氣鬼就閃到面前,一把把她提起。
“張姐,咳咳,用水灑它,快、快!”唐龍被按在牆上,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冷氣順著脖頸蔓延起來,兩隻手往前推,卻穿過這鬼身子,推了個空。
張倩一邊顫抖著,一邊往袋子裡掏,那王老太的鬼魂又是一指,她這兒媳婦不由自主的打著滾,跌的鼻青臉腫的。
“賤娘們,我弄死你!”王老太婆猙獰一笑,剛要下殺手。唐龍的嘴大大鼓起,猛的噴出一口鮮血,撒在王老太的臉上,這怨氣鬼慘嚎一聲,消散不見了蹤影。
“md,老子二十多年的老處男口頭血,你能受的了嗎!”唐龍口齒不清的道,呸了幾口血吐沫。
“剛剛那是鬼?”張倩心有餘悸的道。
“是啊,”唐龍回道,收拾了東西,準備往外走,大門果真一打就開。
“你要去哪裡?”
“當然是乘她病,要她命了!這老太太吞了你和王哥的錢,你總不想她死後也纏著你吧。”唐龍翻了個白眼,捂著嘴道:“張姐,家裡面有沒有創口貼,舌頭上的血止不住啊!”
唐龍像狗一樣的伸著舌頭,拿著紙巾捂著,張倩從冰箱裡拿出幾塊冰塊,放到他的嘴裡。
“終於理解古人為什麼都喜歡咬舌自盡了,根本停不下來。”待止住了血後,唐龍無奈的道。
“走了。”
“等一下,我、我也去。”張倩猶豫了片刻,目露堅定之色。
“為什麼,你不是怕鬼嗎?”唐龍奇怪的望了她一眼。
“總得做個了斷,就像你說的,她生前偷我和偉華的工資,總不能死後還讓她纏著,”見唐龍面露遲疑,又道:“放心,不會給你拖後腿的,她那麼恨我,我可以當你的誘餌。”
“好,既然張姐你都這麼說了,拿著,童子尿,見勢不對就往它身上潑。”唐龍遞來了一瓶黃濁的液體。
“你哪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