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這麼一號牛人——
‘兩彈一星的那位?!’
趙教授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隔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回了一條訊息——
‘我已經在準備裝置和資料,你如果有想法,儘快和我聯絡’
這條訊息發完,對面的趙教授就下線了,唐龍看著黯淡下來的企鵝頭,良久不語……
“怎麼了?”聶倩倩抱著抱著,快要睡著了,迷濛的睜大了眼睛。
“無事,你不是要去維多利亞港看夜色嗎?過幾天陪你去啊。”
“好啊。”
唐龍這一晚上,做了好幾個夢,稀奇古怪,光怪陸離,隱隱約約間,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在槍炮紛飛的戰場上,縱橫來往,不見不聞,卻好似未卜先知一般,連閃帶滑,連躲帶藏,子彈就好似在身邊劃過——這個人影,好似就是自己!?
“喂喂,聾子,起床啦,”在林胖子的拖拽下,唐龍被粗暴的吵醒了,做了一半的夢,也被攪亂了。
“胖子,你在搞什麼?”唐龍揉了揉腦袋,一臉的頭痛。
“搞什麼?當然是出去搞啦,這都九點了大佬,難得來香港一趟,出去玩啦!”
“你認得路?”
“找跛仔嘛,他不是地頭蛇來著。”林胖子一邊撥號,一邊回答,“咦,電話怎麼不通?”
“無所謂,反正我知道他家路怎麼走,去他家找他,這次我請他吃碗仔翅!”
“唔好意思,跛仔去拳館打工去喇,”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搖了搖頭。
“麻煩你了啊,阿姨。”
“看來我們只好自己去咯,”聶mm聳了聳肩。
“要不去武館找他?”
“喂喂,你這麼麻煩人家好嗎?”
“我花錢請他出去玩啊,這有什麼麻煩的,”唐龍對林胖子這種人也是無語了,真是自我感覺過於良好,只得又跟他來到了查士賓街。
剛進入心意拳館的門口,就見得一副悽慘的畫面,跛仔慘叫著,滾在地上,兩條腿被藤條抽的烏青,主座上,坐著那位戴館主,旁邊一排的,還有幾個中年人,都是一副短打裝扮,面無表情,後面,站著一排學員,揹著雙手。
“跛仔!”胖子驚叫一聲,連忙上前攙住對方,“怎麼回事?誰打的你!”
“無事啊,”跛仔的汗水從額頭上滴下,強笑道。
“我打的!”戴館主站起了身,冷冷的道:“他壞了我戴家心意的規矩,老武林的規矩,一,你不是我們武館的人,用我們武館的名號找人麻煩,就是惹是生非,給我戴某人生禍;二,打就打了,還輸的好似條狗一樣,這等於是砸了我的招牌,損了我派的名聲,如果在舊社會,就是要了你這條命,官府都不會找上門來,如今只打了你幾下,已經算是便宜你的了,以後不要在這裡做工了!”
“各位武林同道再此做個見證,此人並非我戴家門徒……”
“本事不大,規矩還不小,”唐龍面色難看的很:“你是不是電影看多啦,清理門戶,覺的自己很威啊?”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要知道,”唐龍話不停,步伐越來越快:“打人,就要有被打的覺悟!”
滑步連環——寸拳!!
那戴館主一驚,對方好快的速度!連忙擺架子,踩雞步,雙手一開,打五行炮,頻頻發力,很是兇猛,卻沒料唐龍往回一收,由動變靜,只一剎那間,對方受不住力,下盤一歪;唐龍又是一個搖閃,膝、頭、腰同時晃動,讓人辨不明攻擊方向;腳踝一甩,前腳為軸,翻身一個大旋轉,再以後腳為弓,弓步衝拳!狠狠的砸在對方的腰眼處。
這位戴館主,慘叫一聲,翻到在地上,半晌站不起身來。
“這位前輩,你現在怎麼也跟條死狗一樣?”唐龍諷刺道。
“聾子乾的漂亮!”
“大膽!”幾個中年人同時站起了身。
“小小年紀,竟然偷襲!”
“我當著他的面,在他的眼皮底下,打出的拳,這也叫偷襲,是不是我打出每一拳時,還要先提醒他一下啊?”
“戴館主練拳二十年,德高望重,你……”
“二十年就練成這個水平?我想請問一下,這二十年間,這位戴前輩一共打了幾場架啊?”
“小子盲目信從力量,一味的持兇鬥狠,我們練武之人,是講究強身健體與保家衛國的!”
“打不過我,就說我心術不正,好大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