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道:“沒有人家是大企業是有風度的,直接很客氣的跟我說:”
“那個早點就算我們關愛小動物了,以後你就別再來了,你要再來我就弄死你信不信!!!”
於千道:“要是根據你寫的對聯來說,人家說的確實算是客氣了。”
沈常樂道:“反正我是寫下來了,這就是我的能耐啊,文人!”
於千道:“就你這算什麼能耐啊?根本不行,差的遠呢!!!”
沈常樂做勢無奈道:“我說師父咱們是師徒啊,您就不能捧一捧我嗎?哎呦我這個徒弟太棒了,這對子!!!絕了!!!”
於千道:“那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吧?你這就是不行啊,差的太遠了!!!”
沈常樂道:“這我就不服了,這樣!師父您既然覺得我不行,那我必須要證明我自己,您考考我看看我到底是行不行???”
於千猶豫道:“這…………有這個必要嗎???”
沈常樂言之鑿鑿道:“有!!!非常有這個必要,男人,就不能說自己不行,不行也得行!!!”
“吁吁吁吁籲…………”觀眾跟著大笑,紛紛起鬨。
於千笑道:“行你也算是長大了。”
沈常樂壞笑道:“那必須的,您問問侯振媳婦兒、孟鶴糖媳婦兒、張鶴侖媳婦兒,還有師…………都能證明的。”
於千斜眼道:“你剛才想說什麼???”
沈常樂一本正經道:“沒有沒有,咱們說正經事嘛,對對聯啊!”
於千沉吟半晌道:“行那我先給你先出一個簡單的。”
“這個雨!”
沈常樂笑道:“要不然說是師父呢,還是照顧我,我給您對風!”
“有詩為證: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
“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雷隱隱,霧濛濛。”
“日下對天中。風高秋月白,雨霽晚霞紅。”
“牛女二星河左右,參商兩曜鬥西東。”
“十月塞邊,颯颯寒霜驚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魚翁。”
於千道:“倒是工整,不過我這個可是還能添字的。”
沈常樂道:“那簡單我也可以加啊。”
於千道:“那你聽好了,我出--花雨。”
沈常樂想也不想道:“我給你對--酒風,這個跟您搭配多好。”
“哈哈哈!!!”
臺下觀眾輕笑出聲。
於千道:“行吧,那我還能再填,這個--飛花雨能對嗎?”
沈常樂道:“我給您對--撒酒風。”
於千道:“嗯…………點點飛花雨能對嗎?”
沈常樂道:“我給對--回回撒酒風!”
於千道:“再來聽這個--房前點點飛花雨!”
沈常樂悠然自得道:“簡單,我給您對--席上回回撒酒風!”
於千道:“嘿我還不信了,來你聽我這最後一個--老天有道,房前點點飛花雨,撒遍了南北!”
沈常樂笑道:“我給您對--祖宗缺德,席上回回撒酒風,算什麼東西。”
“去!!!這叫什麼話呀,咋能有點好詞嗎???”於千道。
沈常樂一臉溫暖的笑容道:“師父您可別這麼說,我這裡好詞可是多的是呢。”
“來您繼續出題,告訴您只要您出我就肯定能給您對上。”
於千道:“你這話說的可是太大了,就一題答上來可不算能耐,你聽我這個的。”
“說二元斷木山林中,小猴孫也敢對鋸!”
沈常樂:“…………”
“不是師父這話咱們是哪裡來的?這不合適吧,怎麼小猴孫都出來了???”
於千笑道:“這跟你沒關係,我這是一個故事說這個樹林裡面都有那個鋸木頭的,他們這鋸木頭,林子裡有猴兒看著了,誒看著看著多了感覺挺有意思的。”
“這猴兒啊最愛學人,這天工人吃晌午飯去了,猴兒也手癢癢,出來拿起鋸子它們也在那兒伐木,工人吃飯回來一看說了一句嘿小猢猻也敢對鋸。”
沈常樂道:“哦…………是這樣一個故事,那行吧。”
“放心,跟你沒關係你踏踏實實的。”於千得意道。
沈常樂表面認了,嘴上可是一點都不客氣道:“那我給您對--一馬陷足淤泥裡,老畜生怎樣出蹄!!!”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