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某地,沈常樂和李勝素租用的舞蹈房裡面,此時成熱火朝天的進行著最後的特訓。
“慢一點!再慢一點!!!動作要輕柔!!!”
“注意體態啊,要有端著的感覺,身材要婀娜多姿!!!”
“你那手裡幹嘛呢???是讓你舞水袖,不是讓你拿著抹布擦窗戶!!!”
“手上動作行了,身體上又有變形,兩邊都需要注意!”
李勝素一手搖著扇子,一邊嚴肅的目視前方,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優雅溫和,一句句話都是在毫不客氣的挑著沈常樂的不足,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情。
沈常樂嘴裡發苦,臉上還不能有任何的不爽和不耐煩,依舊保持著優雅端莊,微微帶笑,一遍一遍的修改著著自己的動作。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李勝素看了看手錶才開口道:“行了常樂喝一點水吧,休息休息一會兒再練!”
“撲通!!!”
隨著李勝素終於開口喊休息,沈常樂再也堅持不住直接腿一軟,躺在了舞蹈房的地板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
真的是一點都不誇張,沈常樂在特種部隊裡面負重跑了一個十公里又跑了一個四百米障礙都是十分輕鬆的,現在僅僅是練了一個青衣的水袖,沈常樂就已經感覺要廢了。
之前系統給予沈常樂的京劇經驗書,再加上師父李勝素給予自己平時的指導可以說是十分全面的,雖然說水袖並沒有真正系統的下過苦功,不過也並不陌生,再加上沈常樂自己十分健康,還有身上的功夫打底。
本來按照沈常樂的想法,可能一天的時間內連玩帶練得就能輕鬆掌握了,誰知道。
就是短短的一個上午,從八點到中午十二點,練了四個小時的水袖,沈常樂就已經完全的累癱了。
夏天炎熱的氣候,再加上辛苦的訓練,沈常樂裡邊的襯衣已經完全被汗水所打溼,溼漉漉的分外難受,雙手、雙腳、胳膊、腰、上下左右都是痠軟成泥,連抬起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怎麼啦?受不了了???你之前不是還跟我吹,一天的時間裡面肯定能掌握的嘛?怎麼堂堂的常樂男神現在累成這種樣子了?”李勝素臉上微微帶笑,心情愉快的調侃著自己的開門大徒弟。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沈常樂影響的關係,自從李勝素認識了自己這位大徒弟,性格也變得更加開朗了許多,不僅更愛笑了,也十分樂意開玩笑。
沈常樂費勁的舉起來兩隻手投降道:“師父啊~~~我錯了師父,我是真沒想到這技巧竟然這麼難啊,我就是突然收到了師爺給我的水袖,想著舞臺上顯擺顯擺呢,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應該是師爺的陷阱!太難了!!!”
“我本來還感覺我底子挺好的,不說一天裡面掌握吧確實有點吹牛了,但是兩三天應該也是穩穩的拿下了,唉師父是我太年輕了!”
“呵呵呵知道就行了,京劇這門傳統藝術源遠流長,什麼東西都是有很大的門道的,你能夠收起內心的那點驕傲就行了。”李勝素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沈常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暗自感慨著自己的自大,因為有些系統的加持,不知不覺中有些小瞧龍國的國粹了
雖然說李勝素對於自己這位開門大徒弟的性格一直是很滿意的,不過人非聖賢,誰一帆風順之下還能沒有一點驕傲自滿呢?
這次沈常樂突然提出來想要學習青衣水袖,李勝素自然是痛快地答應了,李勝素抱著的想法就是百分之二百的嚴苛要求。
就是抱著打擊沈常樂的自信心,敲打敲打他的目的。
因為她清楚青衣水袖的難度,初步掌握,揮兩下子那可以說是非常簡單,跳廣場舞的大媽學過幾天都能來兩下子。
但是想要學精了,想要學成了,那可是有相當的難度的,再加上沈常樂本身就是男性學的男旦,身上還有肌肉,本身天然上就比不上有舞蹈等功底的女旦,練習水袖的身體柔軟、飄逸。
尤其還是李勝素百分之二百的嚴苛要求,其中的難度只能說是地獄級ps版。
而讓李勝素沒想到的是,就是這樣的難度,沈常樂僅僅是一個上午四個小時的練習,雖然說李勝素依舊是能挑出來無數的問題,不過大多已經算是雞蛋挑骨頭了。
沈常樂已經是初步掌握了個雛形了,別看只是雛形,那是因為李勝素的對標人物是自己的師爺梅蘭芳!!!
僅僅就是如今的雛形,李勝素就敢打保證,掏出全國的男旦、女旦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