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道:“這貂皮大衣一脫了感覺就涼快多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外邊蒙著棉被也撩開了。”
“我的媽呀…………”候振道。
沈常樂道:“這邊被子一撩開,裡邊的暖水袋、軍大衣和熱得快也掉出來了。”
“我這是純純憋著自盡弄得。”候振吐槽道。
沈常樂道:“侯老師起身坐在床邊,眼睛盯著風扇看,越轉越慢,不一會兒非但不轉,反而還給停了。”
候振道:“我這倒黴催的。”
沈常樂道:“熱急眼的人這個火氣都大,侯老師一看這個更受不了了,正要用你的時候你壞了要你何用!”
“一生氣抽出來一把斧子咵咵咵一砸,把整個風扇砸壞了,扇葉掉了一地。”
“我這也是火氣夠大的。”候振道。
沈常樂道:“結果這邊風扇剛砸了感覺不對了,這好像不是風扇壞了,是停電了。”
“這你怎麼知道的呢?”候振道。
沈常樂:“因為下邊這個電褥子涼了啊。”
“我的媽耶!!!我這上邊蓋著,下邊還烘著呢???”候振傻眼道。
“哈哈哈哈哈!!!”
“臥槽…………”
“還t有電褥子我去!!!”
觀眾一個個瞬間笑噴,樂的都是前仰後合的。
沈常樂道:“電褥子扒下來,再把下邊的十八層毛毯取開,把火爐端出去。”
“我就說怎麼剛才有斧子呢,原來是火爐裡邊劈柴用的。”候振吐槽道。
沈常樂拿著扇子扇風道:“哎呀現在好了,一會兒啊等這個火炕滅了,屋子裡邊也就涼了。”
“冬天取暖的東西我是一個沒落下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最後這蓋的烘的都取了,那我這毛衣也就不用穿了吧?”
“那廢話不是!!!快脫了吧!!!”候振道。
沈常樂道:“對脫了毛衣,再脫棉褲,把暖水袋摘下來,把三層秋衣秋褲脫了,最後簡單來說吧,除了丁字褲全脫了。”
“這下徹底好了。”候振道。
沈常樂道:“好是好了,就在這時抬頭一看,房頂上那風扇電機又轉開了,但是沒風啊。”
“那是你把扇葉都砸了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不過要不說人侯老師聰明呢,扇葉沒有咱們可以找哪個扁的東西替代啊!”
“侯老師去廚房裡邊找了三把菜刀出來,昨天剛用磨刀石磨好的,紫微微藍哇哇,霞光萬道瑞彩千條,吹毛過的刀鋒,給綁的風扇上了。”
“我的媽呀…………”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道:“好啊,各位您想想三把大菜刀做的風扇,就在頭頂上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就跟那血滴子似的。”
“太管用了!!!剛綁上去兩分鐘侯老師血都涼了!!!”
“那不是吹的,那純粹是嚇得。”候振道。
沈常樂也是一臉驚恐道:“我還是出門溜溜彎,躲躲逃命吧。”
“是啊別把小命交代了。”候振道。
沈常樂:“出門去了,出門走在街道上也是一點風沒有,熱的止不住的擦汗。”
“侯老師走的沒事幹,大晚上旁邊也沒人了,自己一個人就隨口哼著歌,當年那會兒不是就行《紅樓夢》電視劇嗎?主題曲《枉凝眉》曹雪芹的詞好聽,大家都愛唱,侯老師也跟著唱。”
“誒咱們聽聽。”候振道。
沈常樂清了清喉嚨道:“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啊~”
“唱的好聽。”候振豎起大拇哥誇道,臺下的掌聲也是響起。
而舞臺上的沈常樂卻是不搭理繼續唱道:“我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
“郎呀郎你在哪嘎嗒藏,找得我是好心忙。”
“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青紗帳。”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揹著一個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曹雪芹寫的詞真好啊!”
“哈哈哈哈哈!!!”
“吁吁籲…………”
“噫噫噫…………”
臺下觀眾哈哈大笑,紛紛鼓掌叫好。
候振翻了一個白眼道:“好傢伙我是第一次知道曹雪芹竟然還是東三省那旮瘩的,那你能告訴我那大觀園是在鐵嶺還是hld啊?”
沈常樂笑道:“這都不知道,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