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房,就臉罩寒霧地冷聲質問:“你在她面前搗了什麼鬼?”
葉雄故作詫然說:“我在她面前搗了鬼?這話從何說起?”
馬蕾娜忿聲說:“哼!要不是你跟她說了,已經知道我就是冒充海蒂的女人,她怎麼會突然發神經病,要我露出真面目到這裡來?”
葉雄茫然說:“是她叫你來的?這究竟怎麼回事呀……剛才只不過問我,對那一種型別的女人最喜歡,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用意。半開玩笑地告訴她,說對那個冒充海蒂的女郎很感興趣,誰知她……”
馬蕾娜悻然說:“哼!你這個玩笑開的真不錯,她居然為了迎合你的興趣,當真把那冒充海蒂的女郎,馬上替你找了來,可見侍你不薄呀!”
葉雄一本正經說:“天地良心,我是真沒想到她會這樣做,早知道就隨便說個女人,絕不會使你為難了……”
馬蕾娜把臉一板說:“怎麼,你不願意我來?”
“這教我怎麼說呢?”葉雄苦笑說:“她問我喜歡哪種女人,我說的是真心話,並沒想到她會真把你叫來,而你現在又怪我不該把你扯上,其實這全是她一個人的主意,究竟她安的什麼心,我根本莫名其妙……”
馬蕾娜直截了當地說:“我不問你這些,只問你,心裡願不願意我以這種身份到樓上來?”
葉雄毫不猶豫地說:“那還有什麼不願意的!不過,她這樣做恐怕是不懷好意,故意安排的圈套吧?”
馬蕾娜忽然又忍俊不住,噗哧一笑說:“你認為這個圈套,是套你呢,還是套我?”
“也許是把我們兩個一起套上吧!”葉雄說。
馬蕾娜吃吃地笑了起來,她說:“只要你知道,這是一韁拴兩馬就好了。無論是她設下的圈套,或者是你搗的鬼,反正一句話,我摔倒了也得把你拖倒,誰也便宜不了!”
葉雄不置可否地笑笑,剛說了聲:“天地良心……”
不料馬蕾娜卻不屑地說:“你少來這一套!良心值多少錢一斤?現在我是奉命而來,一直到晚上為止,一切聽你的。你可以為所欲為,不必有任何顧忌,這是她給我的命令,相信你一定很滿意吧?”
說完,她似乎在賭氣,徑自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悻然在煙盒裡取出香菸,叼在嘴上。
葉雄忙跟過去,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掣著替她遞上,向她大獻殷勤。
馬蕾娜湊近火頭,把煙點著了,猛吸兩口。忽然將一大口煙噴向葉雄臉上,一付玩世不恭的神情說:“葉大雄,我把話說在前頭,你別看我年紀不大,對於你們男人的那一套,我卻清楚得很,所以你不必跟我虛情假意。反正我是奉命而來,並不是出於心甘情願,你只能把我當成金大媽那裡的女人一樣。儘管你可以為所欲為,在我身體上得到滿足,但你絕對得不到我的心,這點你必須弄清楚!”
葉雄坦然說:“馬小姐,我很瞭解你的心情,你並不是絕對不願到樓上來,但奉命而來,卻心有未甘。而且,你以為我在裴小姐面前搗了鬼,迫使你不敢違命,上樓來任我為所欲為,這自然跟你出於自願的情況完全不同。不過我必須向你說明,這完全是出於她的意思,我跟你一樣,是奉命在房裡等你。至於把你當成金大媽那裡的女人,在你身上獲得滿意的想法,我是想都沒有想,自然更不會當真去做的。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趁人之危,佔你的便宜!”
馬蕾娜“哦?”了一聲說:“可是你知道裴小姐叫我上樓來,是要我盡一切可能地迷惑住你。換句話說,就是要我以肉體來滿足你,讓你嚐嚐甜頭!”
“這倒不成問題,”葉雄說:“我們把房門鎖上,誰也不知道我們在房裡幹什麼,我們不妨藉此機會,彼此靜靜地談談,不是很好嗎?”
馬蕾娜眉頭一皺說:“你雖然有這種‘君子風度’,但是,如果裴小姐對你我都不信任,派人在暗中監視房裡的動靜。萬一發現我沒照她的指示做,而是在跟你談私話,那就糟啦,說不定連賴廣才的事也會露出馬腳了!”
“那麼照你的意思呢?”葉雄問。
馬蕾娜猶豫了片刻說:“我的意思嘛……”說到一半,她忽然面紅耳赤,欲言又止起來。
葉雄見狀不禁詫然問:“你的意思怎樣?幹嘛不說了?”
馬蕾娜突然起身,衝向房門口,出其不意地把房門開啟,果然不出所料,門外站了個蒙面大漢!
那大漢手裡拿著一瓶酒,忙掩飾說:“這瓶酒是她叫我送上來的……”
說時,把酒瓶遞交在馬蕾娜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