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血。這時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稚弱無助,和他當初控制她時一樣迷惘。她一隻腳鉤著牆上的支撐點,朝他轉過身來,思索著。無論如何,他一定得爭取幾秒鐘時間,幾秒鐘就行。
“奇維,好好想想,說這些無恥謊言的人是誰。”勞朝文尼和阿里·林的方向一揮手。這個險冒得太大了,如果不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的操縱絕不會這麼直接。但這一手起作用了!她的身體稍稍轉過去一點,視線從他身上轉向文尼。勞的手偷偷伸進槍櫃,摸索著電擊槍。
“奇維,好好想想,說這些無恥謊言的人是誰。”勞朝文尼和阿里·林的方向一揮手,可憐的奇維竟真的轉過身來,望著勞手指的方向。伊澤爾看見了,她身後的托馬斯·勞臉上掠過一絲奸笑。
“你知道伊澤爾是什麼人。他想在北爪殺了你父親,覺得殺了阿里可以打擊我。要是手裡有刀,他這會兒就會殺死你父親。你也知道,伊澤爾·文尼是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還記得他是怎麼打你的嗎?記得事後我怎麼摟著你,安慰你嗎?這些話是說給奇維聽的,但字字句句都像大錘一樣,撞擊著伊澤爾的心。可怕的事實,混雜著置人於死地的謊言。
奇維一動不動,但慢慢地,她的拳頭攘緊了,肩背也躬了起來,繃得緊緊的。伊澤爾心想,勞就要贏了,因為我的緣故贏得這一局。失敗的灰色籠罩下來,灰色閉合了,好像要將他徹底封閉。他作出了最後的努力,最後一次大喊道:“不要想我,奇維。
想想其他人,想想你的母親。想想吧!勞欺騙了你整整四十年。只要你察覺了真相,他就會給你洗腦。一次又一次洗腦,讓你永遠記不祝”回憶,震驚,驚怖莫名,諸般表情同時出現在奇維臉上。“這一次,我一定會記祝”她向勞轉過身去,勞正從櫃子裡抽出什麼。
奇維一肘橫擊,正中他的胸口。咔嚓一聲,什麼東西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