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窟,是一個巨型的牢籠,大大小小分佈著近百間的牢房。
那男人的聲音甚至是傳遍了整個石窟。
“喂,有沒有醋昆布?”少女迷糊的聲音。
“沒,有蜂蜜拌飯。”少年迷糊的聲音。
“那是什麼?”疑惑中,好吃嗎?
“噩夢。”不,那是痛苦得不願意去回想的事情。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
“喂,你說他這麼笑會不會被嗆到?”少女歪頭問,很傻很天真。
“啊?不知道,但願吧,最好嗆死。”少年惡毒地詛咒著。
“咳……哈哈哈……哈……咳咳……”男人忽然間拼命咳嗽了起來,似乎要把肺都給嗆出來。
“……”沉默……
“喂,你們兩個,與其聊天,不如想想辦法怎麼逃出去吧。”某人忽然受不了地叫了起來。
“閉嘴!”少年少女狠狠瞪了過去,他們的眼中對映著火把閃動的火苗。
“我的羽毛球湯尤杯總決賽就在今天啊!再等下去不僅會被殺,而且比賽錯過了,可是終生遺憾!”
“啪……”消聲。
“銀桑會救我出去的!”/“信桑一定會來的!”
“新八幾?”少女神樂望著突然出聲的眼鏡少年,叫道。
“喂喂,四眼田雞,醒了也不吭聲。”宇宮都彌太挑眉,道。
新八熱血澎湃著,幾乎是跳起來說道:“就在剛才,喂,你們說我們不能等別人來救我們啊,我們必須自強自立,自力更生!拯救自己!”
神樂鬱悶地扯著手臂粗的牢門柵欄,道:“混蛋,你以為像你說得那麼簡單啊!武器呢?”
“……”沉默繼續……
忽然,看似平凡的少年說道:“我會開鎖。”
“……”眾人沉默,下一刻立馬暴走,“混蛋啊,不早說!”
“來人,把這些少年少女們拉到神壇去!”那位咳嗽良久終於停下來的倒黴人士說道,聲音比之前更難聽,就像驢叫一樣,不,那是侮辱了驢。
“切,走吧,這下不用開鎖了,機會來了!”四人一合計,森森然笑了起來。
混蛋,居然敢綁架他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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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森林,到處洋溢著詭異的氣息,死之森果然名不虛傳。
坂田銀時在森林的入口處立馬剎住:“喂,定春,你確定他們就在裡面?”他乾笑著,跳下了定春的背,逐漸後退著:“喂喂,沒搞錯吧?是搞錯了吧?是吧?錯了吧?他們怎麼會在這個鬧鬼的地方?!”
“啊嗚……汪……”定春死死咬住了想要落跑的某人的頭,往裡面拖去。
“喂,混蛋,你擋到路了!”土方十四郎跳下車,對眼前這個障礙物毫不猶豫地拔刀,“讓開!”
“痛痛痛痛痛……混蛋,誰願意在這個鬼地方啊!”銀時死命擺脫著定春的咬咬神功,卻無可奈何,只得頂了個狗頭大帽,大叫道,“你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土方十四郎和某個本就不對盤的傢伙對峙著:“這話該是我問你吧?啊?混蛋!”
“那啥,使他們真選組有人失蹤了,然後追蹤線索到了這個森林。”九鬼信見他們還要僵持下去,於是跳下了車,雖然說她喜歡看熱鬧,但是時間不對,“這裡面車也是進不去了,我們步行去吧!”
“啊咧?你也在?”銀時終於逃脫了狗口。
“是吶,我家弟弟也在這裡面呢,我們可沒有太多時間了!”九鬼信可沒有等他們爭執完畢的耐心,她推開兩人向森林深處尋去,口中還不忘罵道,“現在吵個毛啊?再不去找人都要沒了!狗狗,帶路!”
“啊嗚……汪汪……”定春隨即也追了上去,“汪……”
啊咧,被拋棄了呢。銀時無奈地摸了摸頭髮。
土方十四郎不屑道:“可憐的人居然連狗都拋棄你,你不是怕鬼吧?”
“你才是真正怕鬼的人吧。”銀次瞄了眼忽然僵硬的土方十四郎,嘲笑道。
“靠,怕鬼的人是超級無敵大混蛋!”土方叼著煙,啐了一聲。
“那好,一起去!”
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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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幾,我想上WC。”中國娘打扮的少女神樂在前進的少男少女隊伍中並不是最醒目的一個。
這個隊伍中的少年少女們幾乎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