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就是另外一番情境了。
“看起來,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
“所以路掌門根本沒受過神劍的指點!”
“那他究竟是怎麼成長起來的啊,過分了啊!”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無師自通之人?”
季長空看了一下週圍站著的各門各派年輕弟子,只覺得人多眼雜,礙手礙腳的。
他一揮衣袖,道:“既然問劍已經結束,爾等便都退下吧。”
下一刻,眾人只覺得眼前一晃。
等到他們能看清周邊之時,以被氣勁捲到了十里之外的山峰處。
“好神妙的手段!”
“簡直就跟騰挪一樣!”
“啊!師父!我被神劍送過一程!”
與此同時,他們大眼瞪小眼,忍不住議論起來。
羅同傷都沒好,一邊咳血一邊道:“從這架勢來看,神劍大人是與路掌門有要事相商啊!”
楊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這等待遇,實在是令人神往啊!”
但因為物件是路朝歌,所以他們只能說是羨慕,並不會嫉妒。
也唯有這等驚才絕豔之輩,才配得上神劍的重視吧。
大家聊著聊著,突然發現,人群的最後面,還躲著一個人。
那是正在心中默唸著“你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陳霄。
要命啊,怎麼副宗主把我這個自己人也給騰挪出來了!
太丟人了吧。
“副宗主,我是劍宗真傳弟子陳霄啊!”他在心中哀嚎。
陳霄迎著眾人那揶揄的眼神,只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是對於他先前那幸災樂禍的笑容的報復。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
……
墨門,演武場。
寧盈主動把路朝歌與路冬梨一起拉到了季長空的身邊。
她知道,以季長空的地位,需要有人給他先遞個臺階,總不能在收徒前就讓徒弟知道,老子就是千里迢迢為你而來的,這樣不好。
所以,熟透了的寧盈開口道:“季師兄,這就是我經常與你提起的朝歌與冬梨。”
季長空微微點頭。
不過由於他是個駝背老人,路朝歌又生得英挺,所以站這麼近的話,他甚至還要抬頭看向路朝歌。
季長空將雙手負於身後,開始瞎掰道:“老夫縱橫一生,遊歷大江南北,見過太多太多的天才,可卻至今未曾收徒。”
“想要拜入老夫門下者,數不勝數。”
“只不過,至今為止,沒人能透過老夫立下的規矩與考驗。”
“小子,寧師妹既然視你為子侄,雖然於理不合,你並非我劍宗弟子,我還是給你一個機會。”
“透過考驗,老夫便破例收你為徒,如何?”
寧盈在一旁聽著,面帶成熟女人的禮貌微笑。
季師兄果然一如既往的睜眼說瞎話。
好吧,他這眼睛睜與不睜,差別其實也不大。
由此可見,他的每一句話很可能都是瞎話。
只不過對於季長空的做法,寧盈也是理解的。
收徒總是要一個流程的,哪怕見獵心喜,老前輩們也大多會玩點套路,避免弟子在拜師前就膨脹一波。
當然,很多老前輩,當年也是這麼一路走過來的。
季長空當年,也是被前一代的劍宗劍尊,給這麼套路的。
害,就當是一種另類的傳承吧。
路朝歌聞言,臉上沒有浮現出季長空期待中的狂喜。
相反,他好像在憋著什麼。
這種套路,路朝歌是瞭解的,前世早有玩家在論壇上總結過了,那些拜師套路總結帖,老傢伙們的陰暗心理描寫帖,人世險惡帖,路朝歌看得多了。
因此,他很清楚,自己是被季長空給看中了。
他就是想我拜他為師。
而且他越裝作自己無所謂,就越說明他很想!
呵,神劍。
基於在地球上養成的壞習慣,一句“求我啊”卡在路朝歌的喉嚨裡,差一點就脫口而出。
年輕人嘛,什麼“求我啊”、“先叫爹”等,都快成條件反射了。
路朝歌偶爾也會拿“求我啊”去逗弄小梨子,所以這習慣依舊保留著。
至於什麼“你不配”之類的想法,路朝歌拽歸拽,且認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