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總想著快點長大。
誰能想到,長大之後,變成了別人的抽水泵。
男人好難。
……
……
青州,某座不知名小山上。
一位身穿簡單的藍色長袍,手持本命劍的清秀男子正站在一塊石壁前。
他唇紅齒白,眼睛明亮,是大多數人心中美少年的典型。
俞月在這裡“面壁”,已有半個月了。
這看似是一塊普通的石壁,實際上則是一處秘境的入口。
破開隱藏的陣法,便可進入到秘境之中。
這是師門交給他的任務,他不可懈怠,也正因此,他才沒有抽身飛往墨門,去墨門觀戰。
“也不知道問劍結束了沒有。”俞月心想。
而就在此刻,一道流光從空中劃過,歸來的陳霄大老遠地就激動地喊道:“俞月師兄!我回來了!”
俞月聞言,立馬起身相迎。
陳霄心知肚明,俞月師兄之所以超乎尋常地熱情,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手上的這枚水晶。
“這麼快就都比完了?陳師弟,你不會提早回來了吧?”俞月問道。
“哪能啊!”陳霄擺了擺手,將手中的水晶遞給俞月,道:“俞月師兄,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這一次的問劍,結束的特別快。”
“喔,是麼?”俞月舉起手中的水晶,第一時間就把神識投注到了水晶之中。
被錄下來的畫面迅速地湧入到了他的腦海內。
他最先看到的,是路朝歌那熟悉的背影。
“朝歌師兄風采依舊啊。”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了一句。
他那站在擂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的模樣,讓俞月不由想起他與路朝歌初見時,路朝歌也是站在一塊大石頭上俯視著他。
“叫師兄,不叫的話,把你頭打歪!”
回憶著往事,俞月嘴角上揚,心情輕鬆而又愉快。
而當他看到路朝歌回眸的一剎那,看到那雙底色中帶著淡淡暗金色的雙眸,只覺得有些遺憾。
“水晶的記錄終究與現場不同,感覺不到本命神通真正的威能,實在是太可惜了。”俞月忍不住低聲道。
路朝歌覺醒本命神通後,他還沒見識過呢。
而當路朝歌說出那一句:“你們心亂了。”
俞月只覺得暢快極了。
看到眾人一個一個上臺,然後路朝歌統統一劍劈飛,並淡淡地道:“下一位。”
俞月只覺得渾身舒爽。
“問劍朝歌師兄,你們也配?”他雖然性子是比較謙遜的,但在這方面,他有著自己的堅持。
懷著這樣的心態看水晶中的記錄,怎可能不爽?
“唉,可惜短了些。”看完全程後,俞月開口道。
——沒爽夠。
他將水晶收回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抬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自顧自地道:“朝歌師兄的實力,又精進了不少。”
他既為路朝歌感到高興,又覺得很有壓力。
俞月最近卡在了一個小瓶頸裡,遲遲無法突破。
他有些不解,為什麼對於路朝歌來說,突破會是一件如此輕鬆的事兒?
好似他面前就不存在阻礙,連層薄膜都沒有,完全就暢通無阻,一路衝到底。
不過俞月一想到路朝歌在初境之時沉澱多年,也便釋然了。
“厚積薄發,本該如此!”
陳霄聞言,笑了笑道:“何止是厚積薄發,路掌門這次怕是要名揚四海了!”
“喔,為何?”俞月好奇道。
“俞月師兄有所不知,在問劍結束後,我與眾人一同離開墨門,他們在提起路掌門時,那叫一個尊重,那叫一個崇拜。”陳霄侃侃而談。
“他們去問劍前有多囂張,問劍結束後,便有多敬重!”陳霄彷彿看到了初次去墨門的自己。
那時候的他,腳踩飛劍,懸浮於墨門的山門前,一句拜山的話都不說,直接腳尖輕點了一下飛劍,發出了一聲嘹亮的劍鳴聲。
好傢伙,那姿態,就像是你開車去拜訪別人,明明該按門鈴,非要在車上按喇叭。
作為路朝歌的粉頭,俞月聽到路朝歌又漲粉了,倒也不覺得意外,反而道:“應該的。”
這男人就是該死的迷人!
讓人忍不住想要追隨他的腳步!
陳霄看著俞月,賣關子般地道:“俞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