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路冬梨的秀髮,最後還很過分的輕輕揪了下她那柔軟的小耳朵。
揪的時候,路冬梨猛地回頭,表情氣鼓鼓的。
看著自家妹妹那生氣的表情,路朝歌的腦子裡瞬間就冒出了一個很狗的念頭:
“要不要順便把臉也掐了?雖然長大了,但還是帶點少女的嬰兒肥啊,我看動漫裡掐這種小臉,嘴巴都能被掐地嘟起來。”
“掐一下,嘟一下,掐一下,嘟一下,感覺很贊啊。”
他就是沒被妹妹咬過!
當然,他最終還是沒有下手,因為畢竟是大人了,要給她留幾分面子。
摸摸小妹頭,萬事不用愁。
今天頭都摸了,你還不知足,還想掐臉,那要是真掐了臉,接下來幹嘛?
路朝歌收回了大手,與小梨子一同坐在屋頂上,看著漸漸暗去的天空。
天玄界的天空與地球上不同,這裡還能看到無數閃耀的星
小縣城裡,燭火被點燃,眼前萬家燈火的景象,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兄妹二人就這樣坐著,時不時會聊一下童年糗事,然後一同思念著已故的爹孃。
夜漸漸深了,路朝歌用自己的肩膀輕輕撞了一下路冬梨的肩膀,道:“下去吧,該回屋睡覺了。”
“嗯。”路冬梨乖巧點頭,兄妹二人一起走進了屋裡。
……
……
這是一個平靜的夜。
一年一度的冬至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
而路朝歌深知,明年的冬至,恐怕就不會這般平靜了。
在回山的路上,路朝歌對路冬梨道:“小梨子,明年的冬至,你與為兄去個地方。”
“去做什麼?”路冬梨立馬問道。
對於出遠門,她一向是比較排斥的。在她看來,沒什麼比在丹青峰上苟到地老天荒更有安全感。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成為大修行者後,才能適當的出去幾次,但也不可太頻繁,最好也別太遠。
路朝歌看了她一眼,對於自家妹妹的脾性,他肯定是摸透了。
他歪嘴一笑,很隨意地道:“帶你去殺人。”
按理說,路冬梨聽到這類活動,肯定是會更排斥的。要是被反殺,那可如何是好。
可路朝歌既然提了,而且是在自己明年壽辰的時候去殺人,那想必要殺的,應該是兄妹二人最厭惡的那類人。
路冬梨目視著前方那道英挺的背影,平靜且沉穩地道:“好。”
另一邊,陳霄很鬱悶。
他昨日便想請辭,可他實在是找不到路掌門的身影。
“我好像被遺忘了。”陳霄在心中道。
雖然他也想與路朝歌多相處幾日,但一想到自己回宗後,便可憑藉共同的秘密,與俞月師兄拉近距離,昇華一下友誼,他便有點迫不及待。
這個男人怪猴急的。
如今,他對於路朝歌的崇拜的確無限逼近於俞月,但路朝歌畢竟是半個外人,俞月師兄才是同門。
在外聽路掌門的,在內聽俞月師兄的,這便是工具人陳霄最大的覺悟。
與此同時,他這兩日冥思苦想,悟透了俞月師兄的深意。
在他看來,俞月師兄在劍宗大肆宣傳《神秘師兄威脅論》,是因為怕嗎?
當然不是!
根據他的瞭解,很多情況下,天才們都是英雄惜英雄,見面會生出心心相惜之感。
俞月師兄與路掌門想必也是如此,肯定不是懼怕的關係。
那麼,俞月師兄常把《神秘師兄威脅論》掛在嘴邊,是何深意呢?
陳霄覺得,是激勵!
作為未來的劍道扛鼎人物,俞月師兄已經擔起了自己的責任,在鞭策身邊的人了。
我,陳霄,要加入進去!
他覺得,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兩位劍道天驕,多年後被人提起,必是一段經典往事。
摻一腳進去,在這段佳話中掛個名啊!
他甚至還想當路朝歌與俞月的感情催化劑。
當然,路掌門的真實身份暫時肯定不能暴露。
強者,往往需要一層神秘的面紗!
懷著這樣的念頭,陳霄苦苦等待著路朝歌回山,為此,他還特地去拜訪了在他眼中如冰山雪蓮般純潔的女子——洛冰,詢問了一下路掌門去哪了。
只是洛冰對他雖說以禮相待,但也距離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