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
別說臉頰了,她連那雙嬌嫩的耳朵,都已經變得通紅通紅。
今晚的月色很美,皎潔的月光透過樹葉,灑在蔣新言的身上。
霞飛雙頰的她,將自己的臉頰枕在手臂上,然後就以這種的姿勢側看著路朝歌。
路朝歌則同樣在低著頭看她。
眼神交錯時,蔣新言避開了。
她沒有直視他,而是在看著路朝歌掛著那枚玉牌。
這是路朝歌第二次看到她有了一絲小女兒姿態,第二次在她那清冷的平靜聲音中,聽出了一絲絲委屈的情緒。
蔣新言此時的聲音,與路朝歌那腦海裡的聲音,產生了重疊。
她輕聲開口,語氣委屈:
“可是,道友。”
“我現在一點也不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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