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配嗎?”他越發失神。
季長空沒有理會心中波瀾萬千的劍尊劍侍,而是如劍尊一樣,在此處探查了起來。
很快,他便停留在了劍尊先前所站的位置。
下一刻,這個老頑童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劍意第三層!劍意第三層!哈哈哈哈哈!這小子竟臨場突破,入了劍意第三層!”老頑童季長空激動到不能自已。
下一刻,他連招呼都沒打,就瞬間在此處消失不見。
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
老夫一刻也等不下去!
俞月與陳霄只聽到了他離去時的高喊聲。
“師兄何在!師兄何在!!!”
此情此景,徒留俞月與陳霄面面相覷。
隔了許久,陳霄才艱難開口道:“俞月師兄,副宗主的意思,該不會是路掌門已經明悟劍意第三層?”
俞月同樣對於此事感到難以接受,但他深知,季師叔不會有錯的。
“應該就是如此了。”俞月愣愣開口道。
他連劍意第二層的門檻都才剛剛觸碰到,距離到達第二層,還有一段時間。
可路朝歌已然在這方面將他甩遠,直接就到了第三層!
“明明朝歌師兄只比我早幾天劍意成型。”
“如今,我在劍意一道,竟連他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俞月心中五味雜陳,有一種悵然若失,整個人都壞掉的感覺。
他意識到自己唯有繼續拼命,才配在劍道之路上與朝歌師兄一同前行。
“練劍!練劍!練劍!”俞月就像受了刺激一樣,在心中吶喊,宛若瘋魔。
陳霄看著臉色變化不定的俞月師兄,開口試探道:“此事……要做隱瞞嗎?”
作為與俞月師兄有著共同秘密之人,這是陳霄最關心的。
“瞞不住的。”俞月搖了搖頭。
他都想象到季師叔回宗的那一刻,朝歌師兄達到劍意第三層之事,便會傳遍整個劍宗上下!
俞月甚至懷疑,季師叔這個老頑童,可能還會做得更為誇張。
事實的確如他所料,季長空剛騰挪到劍宗附近,便用靈力傳聲,聲音傳遍了整個劍宗,囂張到了極致。
甭管劍尊在不在山上,先嘲諷一波再說。
“師兄,給本師弟出來認錯!”
這話驚得宗主李隋豐與一眾高層們連忙騰空把季長空圍住,然後,便是一番七嘴八舌的交流,以及此起彼伏的驚呼。
寧盈站在人群中,不知不覺間,便挺起了胸脯,為路朝歌感到驕傲。
這個路朝歌的頭上之人,那雙媚意十足的桃花眸子裡眼波流轉。
“朝歌啊朝歌,你還真是時不時的就要嚇寧姨一次啊。”
與此同時,她也大概能猜到,路朝歌既已本命劍出鞘,那麼,很可能就是大仇已報了吧。
“你們在天有靈的話,也會很欣慰吧?”寧盈低著頭,在心中想著。
“這些年,苦了這兩個孩子了。”寧盈不由感到有些心疼。
……
……
另一邊,中年儒士自然不知自己的師弟竟如此效率,已經回到宗內攪動風雲了。
他此刻正跨過山川湖海,來到了距離山鬼谷路途遙遠的一座小鄉村內。
小鄉村的村民們看著從村門口處走來的中年儒士,自然不知這個氣質儒雅的男子,是青州真正意義上的最強者,是人盡皆知,但沒有多少人見過其真容的劍尊大人。
中年儒士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讀書人,身上書卷氣很重。
而對於這種偏僻的小鄉村來說,讀書人也是很稀罕的。
所以,他的出現還是導致了村民們紛紛側目。
幾個膽子比較大的村婦,看到他時更是兩眼放光。
中年儒士雖然說不上多麼英俊,但這氣質和自家的糙漢子根本不一樣,有著天壤之別。
在她們眼中,這已經算是很小白臉了。
因此,比較放得開的村婦還會故意大膽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以及那磨盤般的圓滿臀胯,有意無意地調戲一下這位明顯來自於外鄉的讀書人。
中年儒士對此也都是面帶溫和的笑意,給人如沐春風之感。對於無知村婦們的大膽挑逗,他也沒有絲毫的不悅,哪怕從身份上看,雙方當真是有著天壤之別。
只是不知這幾位村婦真的知曉了來者的真實身份後,會不會嚇到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