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加入墨門,成為墨門第一批弟子後,人氣更是有了質的飛躍。
這使得觀眾們有了一種慣性,那就是要觀看與墨門有關的直播,第一時間就會想到林阿狸的直播間。
這個曾被前世的路朝歌親手安裝過外掛的女人,這一世也下定決心要抱牢路朝歌的大腿,死活不能鬆手。
此刻,直播間的彈幕鋪天蓋地,大家一時之間也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新穎的詞彙來表達自己內心的震撼,便只能千篇一律地發出了歷時多年,但經久不衰的感慨——“臥槽”!
林阿狸更是直接看痴了。
那指尖輕點咽喉,以及那一聲“點到為止”,未免過於瀟灑。
不管是氣度,還是姿態,都戳中了她的內心。
不只是她一人,而是有無數女玩家都有著相同的感受。
這一指戳的是他們的咽喉嗎?
不是的!
他是在戳我們的芳心啊,嚶嚶嚶!
“痴了痴了。”她們摩擦雙腿,表示被戳到了。
丹青峰處,路冬梨微微一笑,道:“贏了。”
蔣新言此刻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意。
路冬梨看著她,揶揄道:“蔣姐姐,你似乎對於哥哥贏了裴淺淺姑娘,很是開心?”
這令蔣新言不由的俏臉略帶紅暈。
她是春秋山執事,裴淺淺是春秋山聖女,她這不就是明顯的胳膊肘往外拐了嘛。攫欝攫
可是……就是開心啊!
高空處的裴淺淺,還處於破產的落寞中,全然不知她心心念唸的蔣師叔,如今也是觀眾中的一員,而且在觀戰的過程中,全程在為男人加油打氣,見她輸了,還笑得很是開心。
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這還未結成真正的道侶關係,四捨五入一下,就當潑了半盆吧。
俞月與破產後,感覺這人間都已然無趣的裴淺淺不同,他在片刻的晃神後,心中升起的是更強烈的鬥志。
他看著路朝歌,目光灼灼,拱手行禮道:“路掌門,俞月有一事相問!”
這一口一個“路掌門”,在人前裝不熟的模樣,讓路朝歌暗生不爽。
因此,他也沒什麼好臉色,微微頷首,語氣平淡道:“講。”
“路掌門的,可是也領悟自劍碑!”俞月問道。
“是。”路朝歌惜字如金。
此言一出,倒是讓大量劍修一陣譁然。
路掌門竟在劍碑處還學習了劍法!
那不就等於是接受了初代劍尊的劍法傳承嗎!
這便已然等同於是得到了初代劍尊的認可!
路朝歌看著俞月,不知道這小子到底要幹嘛。
在他看來,俞月肯定是知曉自己會的。
別的不說,此事他早已告訴過寧姨,寧姨沒理由沒跟俞月講。
寧盈一直認為自己是二人友誼的見證者,覺得是自己讓兩位劍道的冉冉新星,成為對手與摯友。
她是友誼的橋樑!
因此,路朝歌不知道這小子是在唱哪一齣。
俞月再次抬起手中的,行了一個很規矩的劍禮,道:“俞月想向路掌門請教!”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一模一樣的劍法,自己學會的還比朝歌師兄早,二人之間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這正合路朝歌心意。
俞月一口一個路掌門,在人前裝不熟,導致他先前都沒有漲聲望值,他早就想多打擊他幾次了。
所以,他也只是淡然地伸出了左手,做了一個可以開始了的手勢。
只是,本命劍卻未被他從墨戒中取出。
俞月手持,一臉疑惑地看著路朝歌。
“無須這般看著本座,這樣你才能領悟到更多。”路朝歌懶得看他,每次看他,都想把他頭給打歪。
俞月深吸一口氣後,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站在他邊上的裴淺淺整個人依舊耷拉著,自從知道自己要破產後,人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她現在很可能都不知道周邊究竟在發生著什麼。
但圍觀的眾人,和直播間內的觀眾,則重新被點燃了激情!
“居然還有第二場!”
第一場,路朝歌一人擊敗青州與北州的年輕一輩第一人。
而第二場同樣刺激。
這是初代劍尊的傳承之爭!
一樣的劍法,一樣的初代劍尊傳承,這可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