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滋味,可真棒啊。
……
竹屋內,路朝歌與蔣新言相擁躺在床榻上,未著寸縷,肌膚緊貼。
床單在此之前,已經被路朝歌給換掉了,換上了乾淨整潔的新床單。
蔣新言此刻依然面色潮紅,就像平日裡飲了大量的靈酒春眠後的狀態。
只不過此時的紅暈,比酒勁上臉後的紅暈要更為自然,也更為誘人。
堂堂第六境的煉體流大修行者,體驗到了久違了的身體疲軟與無力。
只不過以往是初入修行時,自己把自己折騰到吃不消。
今夜是被折騰的。
她很生澀,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的經驗,完全就是任君處置,然後就被勤勞能幹的路朝歌給弄得這副模樣了。
道侶雙修,本就與普通人行房事略有不同。
二人都是大修行者,所以會有一種陰陽調和的互補。
說出來你可能會大跌眼鏡,在雙修結束後,路朝歌……還收穫了一筆額度還算可觀的經驗值。
實際上,你若是有本事和修為比自己高得多的女子雙修,的的確確是有利於修為的增長的。
當然,雙修始終不是正途,一直和某一人進行固定的雙修,次數多了以後,便會有一個上限值。
畢竟對方的氣機對你道軀的受益,是有一個極限的。
所以,有些人會選擇……換人雙修。
而值得一提的是,女修士若是第一次,那麼,男修士會特別補一些。
這也導致有些邪修吧,就愛在這方面為非作歹。
修行界也是有修行界的採花賊的。
路朝歌躺在床榻上,略顯慵懶地伸了伸雙腿和沒被蔣新言壓著的右臂。
隨著他的伸展,導致被褥向其他方向拉扯了一下,使得蔣新言被遮蓋住的鎖骨與香肩浮現於眼前。
與此同時,還能看到胸脯上的白膩。
雖說關鍵處的部位還在被褥下遮擋著,可這上頭的起伏,這軟肉堆積的弧度,依然讓人心神搖曳。
這讓路朝歌不由想起了剛才的過程,覺得自己配得上那一句“京中有善口技者”。
由於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型”,蔣新言的是那種有點縮在裡面的,只露出了半個頭。
路朝歌憑藉自己的技巧,以巧勁“拔蘿蔔”,使得它們完全暴露而出。
其中頗有幾分小情趣。
蔣新言看著路朝歌那在她身上游走的目光,不由的也想起了方才的一幕幕。
雖然靈燭被她給彈指間熄滅了,但先前說過,以修行者的眼力,夜間視物不要太輕鬆。
所以路朝歌的所有所為,她只是看了一眼後,便羞得閉上雙眸,任由他瞎來吧。
輕攏慢捻抹復挑。
銀瓶乍破水漿迸。
鐵騎突出刀槍鳴。
琵琶,是有聲音的,上手了便會出聲。
壓制不住的。
蔣新言現在回憶起剛才那些從自己嗓子眼裡漏出來一樣的聲音,便覺得渾身難受,格外的不好意思,只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路朝歌見她往自己懷裡躲了躲,將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都給遮擋了起來,只覺得她是在做無意義的動作。
雖然看不見了,但你這樣靠這麼緊,那觸感更致命啊!
實際上,在感受到路朝歌肌膚的滾燙後,蔣新言又有了股異樣的感覺。
女人都是水性的,這一滾燙,水反而熱了幾分。
她想要躲,卻感受到自己粉背上的那隻大手往裡用力一按。
第六境的煉體流女搶修,道軀有著無窮巨力,不敢說搬山倒海,但於一座小山坡而言,也差不了太多。
可偏偏掙扎不開。
她嬌嗔了幾句,輕輕拍打了一下路朝歌,便不再做象徵矜持的掙扎了。
而對於路朝歌來說,他雖然自認為自己是個勤勞能幹的中華好男兒,來自一個有著古老的農耕文化的泱泱大國,但是呢,在水田上操勞了這麼久後,也還是要稍作休息的。
此時的他,雖然不至於進入聖人模式,但也要調整一二,便開始了閒聊。
“新言,我沒有陪伴左右的日子裡,你在春秋山可有發生什麼事?”路朝歌問道。
蔣新言搖了搖頭,吐氣如蘭,每次開口,氣息噴吐在路朝歌的身上,都讓他覺得有點兒癢。
“倒也沒發生什麼,這段時間就是忙著感悟與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