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蔣新言低著頭,看著自己素白羅裙的裙襬。
由於裙襬和某處的遮擋,導致她並不能看到自己的腳尖。
她現在有點侷促,有點不適。
她平日裡都不會穿裙子,這條裙子還是聖師贈予她的,說很適合她,也便一直放在儲物戒指內。
蔣新言很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審美,聖師覺得她穿素白羅裙好看,不代表路朝歌同樣這樣認為。
再加上她很少打扮成這種模樣,讓她此刻其實稍感不自在。
“是……是不是有點奇怪。”蔣新言輕聲道。
路朝歌看著她,笑了笑道:“很漂亮,特別好看。”
在審美方面,你永遠可以相信老色批。
而聖師作為至高階的老色批,她覺得這條裙子適合蔣新言,那便的確很完美。
路朝歌看著這被束腰給勾勒處的纖細腰肢,直接一把攬住。
“小腰精啊。”路朝歌感受了一下手部的緊緻觸感,在心中發出了感嘆。
二人在床榻上坐下,由於被路朝歌伸手攬住,再加上從站姿變為了坐姿,使得裙襬處被勾起,整條裙子被上移,露出了白皙光潔的腳踝,以及一部分小腿上的白嫩肌膚。
蔣新言真的很白,也正因為面板白皙,才越顯清冷。
在路朝歌身邊的所有女子中,唯有集純欲風之大成的洛冰,能在肌膚上與蔣新言一較高低。
只不過一個是冰山雪蓮般冷冰冰,一個個是小白花般含苞待放,請君採摘。
其他的女子,雖然也都白,但沒有這等玉肌勝雪。
蔣新言半靠在路朝歌懷中,身體緊繃著。
雖然二人平日裡也早已有過肌膚相親,但畢竟穿著不同。
就像此刻她半倚著,肩上的裙肩都稍有偏離,使得香肩半露,鎖骨清晰可見。
“裙子果然不方便。”蔣新言是這麼認為的。
但路朝歌覺得方便與否,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偷偷調整裙子的蔣新言,只覺得這個平日裡清冷淡漠的女人,於此刻多了分嬌憨可愛。
“做你自己就好,你穿什麼我都喜歡。”路朝歌道。
說完,他還補充道:“但今日的確眼前一亮。”
女子願意為你做出改變,她自然也會因為你說一句你怎樣我都喜歡而欣喜,而感動。但在這個時候,你至少也該肯定一下她當下的改變,表示一下你的欣賞,不然會讓她有些挫敗感的。
路朝歌哪能不懂這些呢?
說到這裡,二人都不再說話,只是互相依偎著,享受著夜晚的平靜。
外頭的風兒透過半開的窗戶吹了進來,清清涼涼,稍帶寒意。
蔣新言作為第六境的煉體流修士,自然不會怕冷。
路朝歌雖然主攻的不是道軀,但其修為也早已可以抵禦嚴寒。
但在夜風凜冽時,二人還是默契的挪了挪身子,使得相互之間更為緊貼。
剛相戀的人,就像兩張風兒一吹便會動起來的紙。
隔了好一會兒,蔣新言在幾次猶豫後,才開口道:“朝歌,你是不是心中有很多想做的事?”
她陪在路朝歌身邊已有許久,可以說路朝歌在山下所做之事,她參與的最多。
她很明顯的感覺到,路朝歌與妖修、魂玉之間,產生的交集有點多。
他偶爾會走神,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覺得他好似與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蔣新言雖然不知道路朝歌很多時候心裡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但她能感覺到,他正在很主動地躋身進入某些漩渦之中。
路朝歌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對於蔣新言感覺到了這些,他並不意外,因為實際上他對於蔣新言並沒有過多的避諱。
有些事情,的確不方便告訴她。
畢竟在路朝歌看來,真正的秘密,在對神佛祈求時,都不可在心中默唸。
但她作為自己最親近的人之一,路朝歌也沒想著做什麼事情都刻意避開她。
他點了點頭,道:“我的確有很多想做與要做之事,但……”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蔣新言打斷了。
“朝歌,你不必跟我說太多的。”這個清冷的女子輕聲道。
說著,她便不再抬頭看他,而是重新靠在了他的身上。
蔣新言的態度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