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卻令人吃驚。
纖細腰肢簌簌顫慄於淫威之下,白皙的項頸深深後仰,繃得幾乎要斷掉一般。粗重的喘息,傳遞在彼此親吻之間。
“啊嗚……嗯……”嬌媚的呻吟,從少情嘴中毫不掩飾地逸出,讓封龍的衝刺更狠幾分。
愛你,我竟真的愛你。在被你充滿的時候,和其他男人的感覺竟截然不同。狂喜澎湃而至,要將我活活淹死在欣悅中。
狹窄的甬道被擴張到極點,花蕾盛放,妖豔動人。
帶汗的髮絲沾在額邊,帶出別樣風情。一點殷紅,象胭脂遇水般越化越開,伴著猛烈的抽插節奏,漸漸從臉頰蔓延全身,令每一處肌膚都滲出淺紅的激情。
少情扭動著臀部,不能用言語描述的淫糜氣息充滿全身。斷斷續續的呻吟,叫人口乾舌燥,盡情享受歡樂的痴迷臉龐,象在愛與恨中,已不再迷惘。
“大哥,嗯……大哥。”
嬌痴的呼喚從紅豔的唇中淌瀉出來。張得大大的腿象兩條靈活的蛇盤上進攻者強壯的腰,折服在舉世無雙的強悍中。
封龍咬住挺立在胸膛的茱萸。
“小蝙蝠兒,我的小蝙蝠兒……蝙蝠兒……”
溼潤溫暖的舌尖細細摩挲那一個敏感的突起,腰身又忽然重重一挺,讓身下男子幾乎帶著哭腔大叫出來。
似乎沒有盡頭的深入和孜孜不倦的探索在身體各處以幾近瘋狂的程度展開。
這人顛倒眾生,不費吹灰之力。那人橫天逆日,不可一世。
“不許再離開,我的小蝙蝠兒……”
不不,我不要被人鎖著關著,我不要被留在一個地方。
扭動的纖腰不斷渴望著更深入的侵佔,思緒和身體一樣在激流中震盪。
“嗚嗚……大哥……嗚嗯……”
真甜美,真快樂,真叫人安心、感動、不敢相信。但我不服氣,絕對不服氣。
不能被你控於掌中。
我是蝙蝠,是九天外的蝙蝠。
身體溫度沒有止境的上升,就如激情沒有盡頭。臀部最大幅度的扭動,似在逃避猛烈的貫穿,又似在迎合野性的律動。纖纖玉指痙攣地彎曲起來,無助抽動,在封龍肩頭背上劃下無數傷痕。
溼漉漉的花蕾和慾望,被粗糙的大手摩挲得顫動連連。
黑夜、月色。
山花搖曳,山風穿梭,淌下的汗,含在眼眶中的淚,恆久的充實和率動,奇異地融合在一起,不可思議的夢境出現在眼前。
時間彷彿已經停止。
但,只是彷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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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最終還是要亮的。
天亮時,紅日東昇,山鳥輕快鳴叫。
封龍在林中緩緩睜眼。
他全身赤裸,坐起來時,眉頭緊皺。
眉頭緊皺是有原因的,他嘴角逸著一條嚇人的血絲,臉色也難看得很。
至於難看的臉色,當然也有原因。少情昨夜驀然出手那一刀,就是他臉色難看的原因。他現在仔細回想,才知道少情在靠近自己時已偷偷在體內放了迷藥。不但如此,少情也已經得到橫天逆日功的剋星。
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可破橫天逆日功的三尺刀。
趁喪母之悲,交歡之際,絕對不能想象到他會用計之時,先在體內藏藥,後出刀傷人,確實高明。
藥是難得的東海迷魂,刀是專克橫天逆日的三尺刀。
難怪可以讓封龍上當。
“三尺刀……他什麼時候弄到三尺刀?”封龍緩緩揀回衣裳,猶在沉吟:“難道他竟能躲開我的眼線?”
其中必有蹊蹺。
他撫摸後腰那刀不淺但也不夠狠心的刀痕。刀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三尺刀上所帶的寒氣,正好剋制橫天逆日功。這樣一來,勢必影響修為,有一段時間要靜心養傷。
他一生縱橫武林,從來沒有試過重傷,此刻內力忽受損,實在不是滋味。
“他不願殺我,又怕我抓他。既然動了手,必定留有後招,讓我分身無暇。”眼中精光忽閃,封龍臉色一變,沉聲道:“若我是他,應把我受傷的訊息告訴我最可怕的敵人。但他會告訴誰?他又怎知道誰是我最可怕的敵人?”
他站在原地,閉目沉思,赫然睜開眼睛:“向冷紅?若不是他,誰能隱瞞三尺刀的事情?”他冷笑兩聲,眼睛炯炯有神掃視四方,腦子卻在急速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