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你怎麼了?”女子臉色凝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牆壁上沒有東西呀。
“呃、沒有,沒什麼”拿起杯盞啜飲已掩飾眼底的沉重,眼角有意無意的瞥向那白牆壁,“璟涵,我有事要外出”。
“額!?”男人一愣,隨即臉上落下一記柔吻,待他抬眸時看到的已是那走遠的背影,低頭看著桌上一起做的糕點,頓時無心品嚐。
炭火在房間“噼裡啪啦”的燒響,貂皮裹身半倚軟枕,一手拎著美酒一邊聽著階探子的回報,“主子,經過多番查明,已經確認那個秦二的確是南亦海之女南安晴”。
搖曳著杯中美酒,眼眸一瞥,“南安晴!?據聞那女子不是一名痴兒嗎!?”。
“是的,但半年前已康復”冰冷的地面迴盪著探子冷冷的音調。
“嗯!?”猜疑的光點在眼底打轉,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陰冷的笑意,“去查查這個南安晴的底細”。
“是”得令後,黑衣人嗖的一身隨風消失。
安晴快馬加鞭的趕到作坊剛進門就迎來寒槐急促的腳步,“小姐,不妙了”,安晴也察覺到她要說什麼,擺手示意到房內詳談。
門一關,寒槐就急急道出:“小姐,最近夜裡經常有黑影在秦府和作坊徘徊,恐怕咱們的事??????”。
安晴臉色一沉,“剛才在家中也遇到了”幸好來人只是探查並沒出手,不然她可沒那麼大能力交手,看來要儘快離開南府跟她們回合才行。
寒槐聞言當即自責愧疚跪下,“卑職未能保護小姐,求小姐責罰”。
“與你無關,我既然要你打理作坊就料到你不能護在我身邊”沉吟半會兒,她準備動身去找四妹她們,“先別打草驚蛇,只要她們不出手你也別在意”。
“是”話雖如此,但寒槐心中還是多了幾分警戒,順便交代一些瑣碎事,安晴隨即驅車去到城南那片大空地去。
過年的餘熱還在揮發,就算天寒地凍還是聚集了不少愛熱鬧的人將帳篷圍的水洩不通,安晴移步來到那個休息用的帳篷恰巧遇到那個一面之緣的男人。
“您好”男人朝她溫煦笑道,安晴也回禮點頭,男人斟了一杯清茶推到她的位置上,“梓鈺還在前面表演,您先喝口熱車暖身”男人態度恭敬,言談舉止頗為大體看來就像是大家閨秀的模樣。
“有勞”接過杯盞冉冉上升的熱氣被撥出的吐息吹斷,啜了一口,清淡的茶香在味蕾散開,這時,被替換下來休息的梓鈺也回來了,離遠就聽到三妹那吱吱喳喳的聲音。
看到帳篷裡的女子梓鈺表現平淡,似乎早就猜到她的到來,“阿大你來啦”梓潼跟著四妹在前頭做助手滿足了她的好奇心玩的滿頭大汗,抓過安晴的杯盞仰頭盡喝,完了還打了一個飽嗝,之後不忘再斟一杯送給身邊那個小人兒,“給”。
小白臉頰微紅,羞怯的接過凝著杯沿臉又一陣發熱,抬眸瞅了眼女子發現她的目光又迅速逃離埋頭喝著茶水,“好燙!”,“哐啷”一聲杯盞碎了滿地,看著成為眾人焦點,小白羞紅了臉趕忙彎身撿拾。
“小心劃到手”青竹連忙拉起他,“去拿掃帚吧”說罷便牽著小白走出帳篷,見倆男子走了,梓鈺看了她一眼,“走吧”領先出了帳篷來到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帳篷。
倆人剛坐下安晴就說出了來因,“替我查下在我家轉悠的是什麼人”,梓鈺放到嘴邊的杯盞頓了頓,然後喝了一口淡淡說道:“傲王”。
安晴眼眸一眯,濺出些許憤懣,“什麼時候知道的!?”。
梓鈺沉思細想,“嗯?????約莫三天前吧”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就像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這三天你去哪了!?為何不告訴我!”安晴真想掐住這丫頭的脖子!
梓鈺無辜的抿抿唇,“最近表演加場很忙呀,哪有時間”。
“你!”安晴舉手作勢要給她一掌,梓鈺也不躲瞟了她一眼,“那你打算怎做!?”,收回手臂,緊鎖著眉心開始思索下一步該如何邁步,思來想去她得了最後的決定,“離開那裡了”。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梓鈺忽然笑了起來。
“笑什麼!”安晴瞪了她一眼,梓鈺稍微止住了笑意,託著腮半合的眼眸帶著嘲諷,“姐,這過家家你似乎陷的挺深的,玩出感情來啦!?”想不到這寡情的大姐也會有愛心氾濫的一天。
“閉嘴!”被道中的她剎那閃過一絲慌亂,自小沒有父母的她或許真的依戀上那個家了,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梓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