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結,云溪笑得比她還開心。
“多謝二爹”垂目看著那喜慶意頭的東西,安晴的也異常雀躍,想快點到付府去。
南蓉看見爹爹居然討好安晴,不免生起了悶氣,低聲抱怨了一句,“爹,我怎麼沒見過你送給我”。
瞧女兒吃醋了,云溪翹起了嘴畔,“待你成親我去寺廟求個更大的!”。
南蓉撇撇嘴角,“我才不要”這爹爹一點兒都不懂她想些什麼,唉~!心思太簡單了。
安晴把玩著腰間的同心結,前腳剛踏出門檻,就迎面上來一箇中年女子,正想出聲詢問何事,女子就先俯身低說:“小姐,客人說可以等”,安晴頓時明白這是阿婆派來的傳話,點頭說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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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待會兒要參加宴會麼?”一如既往,一身勁裝的桑榆腰側佩劍一副少俠風範,單手撐顎眼眸半掩,懶洋洋的凝著那個被含巧圍著裝點的男子。
含巧從飾盒取過一支鵝黃珠花在男子頭上比了比又擱下,閒下時間來替大公子回答:“那可比宴會還重要~!”說著又換了一支簪子,“等下咱公子是要跟妻主相會吶,當然要裝扮一番”。
“含巧~!”俏臉緋紅,璟涵真是拿這侍童沒轍,手上的功夫忙的都堵不上他那張麻雀嘴,吱吱喳喳的,拔掉滿頭的珠簪,再讓他搗弄下去都不知成什麼樣了,看著自己的心血被撤了下來換上那支平凡樸素的步搖銀簪,含巧撅嘴嘟噥,“公子,您這是正式會面,哪能這樣隨便”,他知道那簪子是南小姐送的,但也要看場合佩戴呀。
“行啦,弄得濃妝豔抹的,豈不是讓人看著笑話”璟涵對鏡自整,每每讓他給自己裝扮都弄得浮誇豔麗,也不知從哪學來的。
“打扮的漂亮點讓南小姐看著您死心塌地不好嗎”含巧邊在後面整理那垂放的青絲邊喃喃自語。
“你呀~!”璟涵吃笑轉身敲打著含巧的腦袋瓜,“淨想些古靈精怪的東西”,什麼死心塌地的他從未想過,只要有她相伴終身便足以。
含巧皺了皺鼻子,“我去看看南小姐來了沒”說罷,便一支箭的飛了出去,璟涵梳妝完畢,回眸看到桑榆愣愣的看著自己,“怎麼了?我臉上沾了東西?”說著,又回頭照著銅鏡。
看著哥哥的心都掛在那女人身上,都快把自己忘倒在牆角根了,“原來哥哥你還看到我呀??????”,鼓著腮子,被冷落的滋味很不好受。
璟涵一眼就看清桑榆的心思,自己最近的確忽略他了,抱歉的揉了揉他的頭,“好弟弟,就算你站在十里外我也能看到你呀”,聽他這麼一說桑榆心裡不免樂滋滋的,摸著腰間佩劍又準備除外溜達。
“小心點,別去太久了”璟涵不忘告誡這個愛湊熱鬧又俠義心重的弟弟。
“知道了”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這時,外出檢視情況的含巧回來了,璟涵喜悅的神情難掩於表,但又不好意思追問,免得這侍童笑弄他。
“南小姐來了,現在正在前廳洽談婚嫁事宜呢”含巧帶來了好訊息,看到主子臉露微笑,忍不住上前調侃,“南小姐來了就笑顏逐開,如果見著了豈不是嘴巴都咧到而後呢”。
這侍童打從知道他倆的事就沒少拿他來開刷,“貧嘴!”,瞧男子嬌羞的模樣,含巧掩嘴呵呵笑著,璟涵走至窗前,倚窗眺望,誰知,這一個眼神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含巧眼看公子望眼欲穿,遂偷偷的出去再探情況,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的,蠕動著嘴唇不知該怎麼開口,“公子??????南小姐已經回去了”,窗前的身影攸然一僵,眼簾微微垂下,粉潤的唇瓣勾起一道落寞,“嗯??????”似嘆息又無奈。
自從武隆發生那次爆炸後被官府發現其鏢局掛羊頭賣狗肉,私自儲存火藥,一經頂罪全數從軍,武隆就此被炒家,寒槐也不用再東躲西藏,而安晴此前讓老婆婆弄來的戶籍也派上了用場,一間還算體面的府邸,就是安晴的另一個身份——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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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晃著搖椅,手中拽著一把瓜子,雖然上了年紀,但牙齒還是賊硬嗑著瓜子一點都不輸給年輕人,“阿武,那項鍊是丫頭送的!?”看著孫兒掛在脖子上的白玉,又看到他最近經常出現在鋪面,周婆婆都感覺到他明顯的改變。
阿武停下撣灰塵的雞毛掃,冷眸似乎也有絲毫的動容,沒作聲只是輕輕點頭,粗糙的大掌摸著脖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