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察覺,孃親是有意讓這女人接管米行。
聽見她以後在家的時間少了,會變成想二姐那樣早出晚歸,俞晨心裡就覺得很不是滋味,那在家裡還有誰會陪他!?忽然,他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不知能否實現,思考在三,還是問出了口:“那個、孃親,我能不能也去米行看看!?”目光祈求,希望孃親答應。
“俞晨!”云溪在桌子下拽了下他的衣角,斜瞪了一眼,男子主管內,店鋪的東西一概不能過問的。
“嗯!?俞晨對米行有興趣!?”南亦海沒有第一時間回絕,而是笑問起他,。
見有希望,俞晨眸光綻放:“嗯!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稻米田呢”眸光稍移,瞥了眼那個垂目用膳的女子。
南亦海細想半會兒,朗聲答應:“既然如此,今天就帶你去參觀參觀吧”作為米行的孩子,知道一些基礎也是好事。
“太好了~!爹爹,孃親答應了!”俞晨樂得又是拍手掌又是拽住云溪傻笑。云溪不明白這好玩的小子什麼時候會正經到想去看稻米田!?
————————————————————————————————————華麗麗
馬車內,三人沉默不語,只是一個少年興奮探頭張望,沿路風景看得他哇哇大叫,一會兒說什麼山很高,水很綠,一會兒見著一頭牛都在那頭感概不已,完全化身一隻吱喳的小麻雀,吵鬧不已。
到他看夠了風景,想把腦袋縮回來,不料頭上的簪子勾住了窗簾,一個腦袋進退不得:“我的頭卡住了”手盲目地在頭上亂摸,想著自己解下來,誰知道越卡越緊。
南蓉見狀,立即上前解困:“別動,讓我來”。
“哈哈哈”安晴沒忍住笑了出來,她早就想說的了,那一頭插滿簪子就像一個鳥巢似的髮髻,遲早會惹麻煩,這不,腳都沒下地,就把簾子給勾住了。
“不準笑!”南蓉瞪著那個開懷大笑的女子,俞晨一大早挽的髮髻這下徹底毀了,凌亂不堪,正垂頭喪氣地看著手上那惹事的簪子,什麼美好形象,現在都沒了。
安晴還是沒能收住笑意,見他低頭不語,要事平時早就指著她鼻子大罵了,又見他一頭凌亂秀髮,安晴走到他身邊坐下,俞晨有些牴觸地想外挪了下,不料頭頂傳來她低沉喝道:“不準動”俞晨果真不敢動了,怔怔讓她擺佈。
南蓉見她正在拿下俞晨頭上的簪子:“你要幹什麼”。
抬頭瞥了她一眼,安晴繼續手中動作:“這個髮型能出去嗎,重新紮過吧”解下發髻,青絲盡灑,將兩旁的頭髮綰起再用簪子固定,餘下微帶卷的頭髮披於身後,簡單利落,不想他之前那個太累贅。
“可以了”完了之後將剩下的簪子交換少年。
聞言,俞晨不知從哪掏出一塊兩隻巴掌大的銅鏡,高舉著左右檢視:“這樣好看嗎!?”聽語氣,似乎不甚滿意,髮髻太單調樸素,而且都看不到簪子。
“好看啊”安晴敷衍回應,就算怎樣不好看也比他那凌亂好得多。
聽她這麼一說,俞晨的懷疑盡掃,照著銅鏡越看越滿意:“嗯,的確挺好看”雖然簡單,但這樣也挺配他的衣裳的。
看著倆孩子關係不錯,南亦海也歡心一笑,之前早有耳聞說俞晨跟安晴合不來,這不,倆姐弟樂也融融。
馬車緩緩停下,簾子外傳來車婦的聲音:“夫人,到了”。
“嗯”南亦海應道,先起身掀開簾子下了馬車,接著是南蓉,冷豔瞥了她一眼,牽著俞晨下去,最後她包尾。
鄉村土地,一排小茅屋,一片黃橙橙的稻米田,偶爾有村婦見到南亦海,都上前笑迎喚一聲:“南老闆”看來南亦海經常到這視察,跟當地的農民關係也不錯。
在或許見老闆來了,忙著農活的村婦都放下手中活聚在了南亦海那一塊,跟她閒聊了起來,忽然,一個女子從安晴身邊走過,留下了一句話:“老雞把蟲子都吃光了”。
她目光微跳,回眸看了眼那個農婦,見她走入了一間小茅屋裡,於是安晴趁著熱鬧勁偷偷溜開,一進屋,木門瞬間閉合,屋內一片漆黑,最後一盞小油燈燃起,讓屋內兩人看清了彼此。
“發生什麼事了!?”她那句話,不會是??????
“在下昨夜跟蹤,發現此人帶著一袋子銀兩進入了賭坊,天亮後兩手空空出來”女子知曉這姓洪女子向來身無分文,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忽然拿著那麼一大筆錢實在可疑。
“媽的!”安晴低聲咒罵,她就知道這人不能信任,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