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火花的怒氣。
“阿孃”安晴朝座上女子喚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南亦海憶起這女兒闖出的禍她頓時火冒三尺,大聲呵斥:“你還記得我是你娘!?”目光火熾直燒向她:“擅自退婚!不吭一聲離家出走!你還有什麼要乾的一次說清楚!省得我的心忽高忽低!”。
“安晴!”一聲欲泣還休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隨即一抹淡粉人影衝向她,擔憂的臉龐,眼底刻著兩個疲倦的陰影:“你到底去哪了!知道爹爹有多擔心嗎!”懸了一天一夜的心終於放下,看著眼前沒有絲毫損傷的女兒,又想起她的任性,書蘭抬手捶打這個愛讓人操心的丫頭:“讓你離家出走!讓你離家出走!”。
看著眼前男子為她愁出了幾根白髮,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正一點點包裹著她的心,她不懂怎樣安慰他,所以只好給他一個安心的擁抱,拍了拍阿爹的背脊,埋在他的頸窩悶聲說著:“阿爹,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讓您擔心了”。
書蘭怔怔地迎來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耳邊又是女兒的安慰,眼眶一熱,湧出了幾顆淚珠,反抱住這個已經長得跟他差不多高的女兒:“下次再不吭一聲就走了,看我怎樣收拾你!”。
隨後趕到的云溪在看到這一幕時也覺得心窩一暖:“大小姐,您回來就好了”。
鬆開書蘭,安晴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男子,看他衣著打扮,應該就是她的二爹爹吧,二話不說,一把將男子攬進懷裡,云溪被她嚇得僵硬著身子,安晴同樣拍了拍他的背,沒有任何情(河蟹)色意味,看起來倒想是跟一個多年未見的友人一個擁抱:“二爹,讓您擔心了”。
“呃、這是應該的”云溪面露無措,兩隻手僵硬著也不知該怎樣回應。
看著地下抱來抱去的三人,南亦海頓時洩氣受挫,扶著發疼的額頭,誰來教她應該怎樣管教這孩子。
“快去跟你孃親認個錯,她昨晚一夜未眠,就是為了等你回來的訊息”書蘭推搡著安晴上前。其實妻主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女兒不見了她比誰都擔心,但是就愛用怒火來掩飾,一個不坦白的女人。
見阿孃低著頭,安晴恭謹地低頭彎腰認錯:“阿孃,我擅自離家是我的不對,望阿孃原諒”偷偷用餘光窺視座上女子沉默是漫長的,不過南亦海見女兒平安歸來,而現在又低頭認錯了,她的怒火也瞬間熄滅:“罷了,這次就饒過你”。
安晴身形一頓,抬起頭問:“那我的親事??????”這事都磨了這麼久,應該磨滅了吧。
南亦海猛地抬眸,又換上那怒氣衝衝的表情:“你認為人家還會把兒子嫁給你嗎!”不提還好,一提心中那團火就上湧。
聞言,安晴嘴角掛起勝利的笑容:“嘿嘿”。
另一邊廂,被困於房中的俞晨正努力爬上窗框想著從這裡逃走,不料怕高的他被窗框凸起的架子給絆倒:“啊~!”伴隨一聲大叫,整個人跌趴在地上。
“嘶——痛~!”手掌灼熱刺痛,翻過來一看,一片片擦傷痕,而且鼻尖也痛痛的,用食指沾了點口水點上鼻尖:“嘶~!好痛!”捂住鼻子發出悶悶低呼,沾了水的眸子細細張望,發現凡桃不在,迅速逃走!
當他快步來到大廳時,早已散場,人也沒一個,瞧見有一奴僕在修剪花草,於是上前詢問:“南安晴呢!?”。
奴僕一見是全府最難侍候的三公子,忙不迭低頭喚道:“回三公子,大小姐已經回院子去了”話剛落,俞晨抬腳奔向目的地。
“小姐,您回來啦!”念凝哭喪著臉撲向她,這一天一夜真是度刻如年啊!
“嗯,回來了回來了”推開黏在她身上的人,安晴徑直朝安放黑火藥的房子走去。
念凝忙拉住她的衣角:“小姐,您用過早飯沒!?”。
“吃過了”抬起手刀劈去抓住她衣服的手,關門深造,不巧,她剛進房門,另一道人影緊跟而至:“那女人呢!?”邊說著邊走進房間尋找。
念凝眉毛一挑,反應冷淡:“不知三公子說的是那個女人”鄙夷地瞅著來人,一點規矩都沒有!
俞晨回頭橫視:“除了那南安晴還有誰!”似乎是觸到鼻尖的傷痕,又痛得皺起了五官,看著又滑稽又搞笑。
念凝一向對他反感,而他直呼其名更是讓人生厭:“小姐在隔壁房間,不過下令了不準任何人打擾”俞晨根本沒聽她後半截話,直接跑到那個房間,想推開卻發現裡面被閂住了,於是他抬手叩門:“開門”。
念凝見狀,急忙上前阻止:“三公子,奴婢都說了小姐有事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