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女子佇立在小院裡。
梓鈺瞟了眼她的清秀的側臉,看著她始終上揚的唇角就不禁想澆滅她的笑意,眼睛一轉,她戲虐的笑聲響起,“小二子,打從再遇見你開始就感覺你好像少了些什麼”她邊說邊上下打量著她。
梓瑤微微扭頭,笑睨著她,似乎在等她說下去。
梓鈺唇瓣輕啟,同時腳步也在緩緩後退,“你那兩條跟屁蟲不見了,不會是你玩弄完就拋棄別人吧”。
“活了二十幾年,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多管閒事”梓瑤保持著微笑,眼眉間完全看不出意思惱怒。
梓鈺也從容面對,輕佻的勾起了唇瓣,“幹我這行的,就是要多管閒事”。
“是嘛”臉上的笑意擴張,可眼底全然是冰冷,倆女人就站著互相對視而笑,偶有路過的奴僕還誤以為著倆人關係甚好,都談歡笑語了。
安晴拉著男人疾步而走,原本就累著的他跟不上她的步伐,幾次險些絆倒。
“你這是上哪”阿武眉宇略皺,顯得有些不悅,就在他詢問時,女子的腳步驟挺在西廂的院子門前,阿武知道,這裡是她特意命人建起了一個青玉池子,裡面的熱水常年供應,沒開門就感覺到陣陣溼氣撲面而來。
安晴話也不說一把推開門扉硬將男人塞了進去,被推的踉蹌了幾步,身上的大衣也被扯動滑落,溫溼的空氣氳氤的水霧讓眼前的女人變得虛幻,依稀看到女子背對著他雙手不知在門上扣弄著什麼,只聽到一聲輕響,似乎是上門閂的聲音,不知為何,阿武的心亂了一下子,臉上也被這溫熱給染紅。
女子穿過迷霧,赫然闖入男人眼中,無由來的,他竟然有點怯怕面對她那雙灼人的瞳目。
“嗯哼,難怪你如此有勇”女子上下游視著男人精瘦白皙的上身,他就像被灼燒似的急慌遮掩。
“打算故技重施嗎”女子抬眼直逼男人毫無防備的眸子,羞恥讓他的身體像蓋上一層粉紗,“不是??????”他想解釋,卻忽覺得是多麼蒼白的藉口,緊抿著唇,羞愧的低著頭。
“不是嗎!?”安晴歪著頭望入他閃躲的眼睛,男人撇頭躲避,不予回答。
收回探究的目光,安晴交疊著手臂作欣賞狀凝著他,面對著難以忽視的火熾男人的忐忑不安的抱著自己的身子。
忽然,一根細滑的指腹輕輕彈著他的鎖骨,他的肌膚就像含羞草一樣立即繃緊,輕細的低吟滑出薄唇,意識到自己發出這般丟人的聲音,男人緊咬的唇瓣後退著。
“這疤痕是那老女人弄的!?”安晴用只見描繪著這曖昧的齒印,輕柔的聲音似乎沒有男人預料中的惱火。
阿武抖了抖嘴唇,始終不肯回答。
見男人不語,她笑意更濃,指尖更輕快的描繪著男人身上其餘的疤痕,“嗯哼,‘戰績’頗為豐收嘛”揶揄的語調刺痛了男人,後退的路逐漸縮小,溼潤的熱水泡的池邊的玉石滑溜光亮,一個不留神,男人錯腳滑落到滿盈的池水裡,飛濺的水花打溼了安晴的衣襬,她不急於褪去身上的束縛,站在池邊凝著男人在水中短暫的掙扎,沾了水色的男人有一種難言的風情在裡頭,讓人移不開視線。
嗆了幾口水,阿武捂住胸低頭咳嗽,沒有注意到女子已下了水,到他抬起咳出淚珠的眼眸時,她已站在跟前,貼近的距離讓浸身的水溫不斷上升。
阿武像一隻受驚的小獸警備的往後退著,而她的逐步逼近迫使男人走向池子最後的一厘米,當背部靠在浴池邊,他知道自己已退無可退了,想轉身逃脫時,一隻手臂橫檔著他的去路,阿武咬唇不甘轉身到另一邊,赫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走到了角落邊,這下女子兩手撐在角落的石階上,將他死死困住在裡頭。
其實以阿武的能力,只稍微推推她就能逃脫,但他此時腦袋空白一片,連最簡單的反抗也忘卻了。
女子本來就衣著單薄,浸泡了熱水的衣裳緊貼著女子纖瘦的身軀,那盈握的腰肢堪比男兒,胸前那隆起的兩座白玉表露無遺,阿武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身軀,只是眼前的女子卻別樣的誘|人讓人窒息。
阿武發覺空氣開始稀薄,粗喘的熱氣和著水汽,他再也耐不住想跳出浴池,卻沒想到腰間一緊腿上一滑,褲子順著雙腿沉到池底,羞憤的他欲彎身牽回,她一個貼身讓他背不能駝,雙手穿過他的腰側,感覺到男人輕顫著,她眼底的壞笑更加肆意擴大。
“欸~!看看你,滿身傷痕,我來替你消毒吧”安晴說的關懷備至,可嘴角明顯的帶笑已將她出賣了。
阿武扭開頭躲過跟女子交纏的氣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