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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在下左少弈,家住桃源東大街左府,尚未婚配。”左少弈爽朗道。

柳依婷無語,該說這人很誠實呢?還是該說這人很奸詐?

“姑娘還未告訴在下芳名,住址,婚配情況。”左少弈頂著俊美的容顏,眼底有淡淡地戲謔,一副玩世不恭的翩翩公子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在說了,你誰啊?為什麼在辰王府?”衣著打扮看著是個有來頭的人。怎麼她一出山,熟人沒瞧見半個,怪人到是遇到兩個,一個左少弈一個陳雲青。

左少弈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全平安城無人不知鎮遠將軍左少弈的名號,她是哪個深山老林跑出來的小村姑?

三爬王府圍牆(8)

不知道也就算了,她居然對他的容貌無動於衷,要知道見過他的女人,大到七老八十,小到牙牙學語,爭先恐後的都想嫁給他,她是哪個原始部落跑出來的小野人?

左少弈微微偏頭,展現出最美的一面,笑容如陽光般綻放耀眼的光芒:“在下當然是辰王請來的貴客羅。”頓了頓,好奇道:“姑娘難道是來窺視辰王的姿色?”

每次見夏辰兮,他就捶胸頓足,恨不得撞牆。

夏辰兮如果是女人,他早就將他娶進門,夜夜貪歡。可惜他是個男人,還是威脅他在女人心目中地位的男人。

“是又怎麼樣?”她就喜歡夏辰兮,不只外貌,還有身心。每一寸每一縷愛到痛徹心扉,愛到地老天荒,愛到連面對死亡都不曾眨一下眼。

“姑娘見過辰王?”左少弈好奇,夏辰兮幾乎不與外人接觸,他對外人的解釋還非常的廣泛,比如連皇上在夏辰兮眼裡都可稱之為外人。

“是又怎麼樣?”她不僅見過,還抱過,摟過,親過,就差……咳咳……說道夏辰兮,柳依婷內心如春風輕拂湖面,泛起一圈圈柔和的漣漪。

“不行不行。”左少弈連連搖頭,故作愁眉道:“辰王已經婚配,姑娘是沒機會下手了。”接著丟擲一個媚眼:“不如姑娘改對在下下手如何?在下尚未婚配。”

“婚配?和誰?”柳依婷狠狠地瞪了左少弈一眼,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

“嗯……”左少弈低頭冥思,還不忘擺出最優美的神態:“這麼跟姑娘說吧,辰王已經心有所屬,在下的心一片空白,願意讓姑娘在上面隨意塗抹。”

冰美人居然也有動心的一天,左少弈暗暗稱奇。什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三年來夏辰兮屹立不倒,派人尋找。

要是活著,那女人早回來了,如果死了,一堆白骨就是擺在他面前,他要能分出哪個是他女人,就罰他左少弈這輩子沒女人享。

三爬王府圍牆(9)

“喂,他心有所屬的女人叫什麼?”柳依婷白了眼花痴左少弈。這男人長相雖不及夏辰兮,可也算是上層貨色,他很缺女人嗎?

左少弈哀怨地瞥了眼柳依婷:“姑娘,在下不叫喂,你可以叫在下左哥哥,或者少弈哥哥。”

他是交友不慎,也不知道夏辰兮到底當不當他朋友。他可是為了把握住一切欣賞夏辰兮美貌的機會,特地提供左府家丁百名幫助夏辰兮在用人期間照看辰王府,他順便經常來視察。可是夏辰兮呢?招呼不打一聲,人又不見了。

夏辰兮的防人之心真重,一個家丁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害他左少弈獨守空閨,在蓮院苦等三天,卻等來一個爬牆的小女人,只好調戲之,以解他胸悶的心。

柳依婷抓起一片鬆動的瓦片,摔向左少弈:“問你話呢,缺女人上妓院去。”她只允許辰兮調戲她。

左少弈從容站定,瓦片在他看來宛如一片羽毛,輕輕劃過他的臉頰,“砰”的一聲摔碎。而他臉上笑容未減,毫髮無損:“死啦死啦,死在三年前飄雪的那天。”

反正全朝野都知道夏辰兮愛上一個女人,那女人死在大雪紛飛的日子,又不是什麼秘密,估計在大街上隨便拖一個百姓出來問,都知道這件事。

柳依婷笑了,笑容甜如蜜,美如花。

“姑娘,人雖死了,但在下還是奉勸姑娘不要去纏上辰王。”左少弈好心提醒,他隱隱約約也知道些事情,比如與夏辰兮有關係的女人,至今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我呸,你才死了呢。”柳依婷脫口而出。

左少弈古怪的瞅著柳依婷,突然張開有力的雙臂,道:“姑娘是否要下來與在下歡宴暢談?在下會接住姑娘美麗的嬌軀,即便少弈粉身碎骨,也不會讓姑娘有絲毫損傷。”

柳依婷眨眨眼。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