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馬,提起方天畫戟一路如風般出北門往天津小村趕來,到了天津折而向北到達泉州縣,那裡就有我們的駐兵,量逢紀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我開戰。
剛跑出不到十里,忽然道旁傳來三聲炮響,坡頂殺下一路人馬,為首大將乃河北名將張郃,他橫槍立馬領三千人攔在道上,大聲道:“張郃奉主公將令在此等候多時了,還請四公子快快下馬跟我回南皮。”
我用方天畫戟一指張郃:“河北謀士眾多,我唯看好沮授、田豐,眾武將之中我只看好你張雋義文武雙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沒有想到你也竟然也是個糊塗蛋!逢紀攛掇父親立北帝,這跟張角何異?這跟董卓何異?這跟曹操何異?你們這些人平時一個個保家衛國的裝得像個人,關鍵時刻怎麼就只會愚忠?”
張郃默然,隨後緩緩說道:“主公大計,我等只宜遵守,還請四公子不要讓我為難方好。”
我不敢拖延,因為後面逢紀的大軍隨時都有可能追上來,我把方天畫戟揚起,大聲道:“不要臉的狗奴才,我今天就算是死在你的槍下,也可顯得我的一片衷心!”說完方天畫戟向右後方斜舉全身內力激盪,畫戟上血光迅速凝聚,片刻之間已經凝成實質,化成一把開天血刃,血刃上殺氣騰騰,彷彿來自地獄的修羅兇器一樣,遇神殺神,遇佛**!
張郃看想我的目光也開始凝重起來,這一次由於我決心拼命,怨氣更深,連人帶馬都籠罩在一團不斷翻騰的血霧之中,張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