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們兩個是懷著怎樣的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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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韓藝,完全不知道狀況,但是他也在積極需求保護,這讓他想到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奪取他初吻的陳大教主。
曲江池。
“哈哈!幾日不見,陳大教主真是風華依舊啊!”
韓藝拱手朝著面前那一位成熟美麗的女人笑道。這一句話三分恭維,七分讚賞。
只見女帝今日身著一襲火紅長裙,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神色冷冽,淡雅脫俗,氣質尊貴,身材成熟豐滿,feng胸qiao臀,宛如冰山中的玫瑰,淡雅中的嫵媚,真是動人至極,嫵媚至極。
能將兩種截然相反的美都展現的淋漓盡致,並且烘托出一種無比尊貴冷豔的氣質,唯我陳大教主。
所以說,再特別的女人,也會懂得打扮自己,這是女人天生的。
“你怎麼來呢?”
陳碩真斜眸一瞥,冷冷的回應了韓藝的熱情。
韓藝早已習以為常,呵呵笑道:“是這樣的,最近我發明了一種名叫香水的香料,相信你也聽過了,今日特地來送你幾瓶,但願你能夠喜歡,不管怎麼樣,我們好歹也算是出生入死過。”說著他將一個小紅木盒遞了過去。
陳碩真兀自顯得非常冷淡道:“無功不受祿。”
“雖然這是兩回事,但是我非常認同你這一句話。”
韓藝笑道:“你現在可是我的貼身保鏢,但是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任何保護,我連想送一份禮物給你,都得長途跋涉,作為保鏢而言,不是應該嗖的一聲就會出現麼?”
陳碩真道:“你現在不是很安全麼?”
“我真應該慶幸我沒有一直身處在危險當中。”
韓藝翻了翻白眼,道:“拜託!危險來的時候,不會提前跟我打一聲招呼,我也不可能等危險出現後,才急忙忙跑到你這裡求救,你拿著別人給的酬勞,並且也答應了下來,卻什麼事都不幹,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陳碩真道:“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幹?”
“是嗎?”
韓藝道:“那不知你做了那些,我真的很想知道。”
陳碩真道:“聽的意思,好像我得時時刻刻守護在你身邊,就算我願意,你會願意嗎?”
“這就是為什麼我今日是帶著禮物前來,而非是辭退信。”韓藝非常認真的問道:“你究竟該怎麼保護我?”
陳碩真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那****被刺殺時,我會及時出現?”
韓藝眨了眨眼道:“不是你跟蹤我嗎?”
“以院外那小子的能力,我很難跟蹤你。而且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跟蹤你。”
韓藝一愣,道:“難道說你是跟蹤那些刺客?”
陳碩真點點頭,道:“因為我的人早就發現有一批刺客來到長安。”
韓藝先是一愣,隨即道:“我明白了,這就是你保護我的方法,不是以我為目標,而是以刺客為目標。高!這一招真是太高了!”
陳碩真道:“若是沒有其它的事的話,你可以告辭了。”
“別這樣啊!我好不容易才來一趟,至今屁股都還未著陸。”韓藝見她不為所動,又道:“再說這事關我的生命,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深入………再談談。”
陳碩真只是帶有一絲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好似嫌他太囉嗦了。
這尼瑪絕對是有史以來最**的保鏢!韓藝覺得自己禮數做盡,已經夠意思了,但這女人老是看他不順眼,弄得自己跟個太監似得,一不留神就怒了,火冒三丈道:“靠!我忍你很久了,你要弄清楚誰才是你的僱主,別給臉不要臉。”說著他氣沖沖一屁股坐下,手往門口那大漢道:“那個那個,去給我弄杯茶來,md,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每回來都得自己討茶喝,下人當成你這德行也算是獨一份了。”
那大漢一直都是微微垂著頭,聽到韓藝這麼說,才微微偏頭用那無精打采的雙眼不知所謂的瞥了韓藝一眼。
陳碩真見韓藝突然發飆了,一時也愣住了。
韓藝一拍桌子道:“看什麼看,還不快去,行不行我弄死你。”
陳碩真冷哼道:“不太信。”
韓藝哼道:“你陳碩真以為你還是皇帝,真是不知所謂,如果你把我給惹火了,老子就把你給退了,犯得著受這鳥氣。”
當初武媚娘是為了自身安全,才將韓